進門時,薑幼又轉頭看了一眼女人。
池妄察覺到她的目光,低下頭替自己澄清,“彆誤會,我沒讓她碰到。”
薑幼收回目光,眉梢意外的抬了一下。
池妄居然主動向她解釋?
薑幼看向彆處,聲音淺淺淡淡,“哦,哥哥明明比我要招蜂引蝶。”
池妄覺得她是不高興了,捏著她的臉,把她的下巴轉過來,“吃醋了?”
吃醋?
其實薑幼根本沒有吃醋,因為她都看見了,池妄拒絕那個女人的模樣有多冷漠。
但薑幼還是故意“嗯”了一聲。
池妄輕笑,把她往懷裡摟緊,輕聲壓在她耳邊說,“彆胡思亂想,我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薑幼一怔,耳朵動了動,嘴角止不住揚了起來。
池妄見她不說話,怕她不信,抬起手腕給她看,“都戴著呢。”
薑幼睫毛一顫,目光落在他手腕上的發繩。
總覺得他戴著小女生的東西有點違和,“還給我吧。”
“不給。”
池妄擰起眉,“給我的東西,哪還有要回去的道理?”
“你這麼喜歡嗎?”
“這是你給我的,我能不喜歡?”
薑幼看他把發繩往衣袖裡藏,池妄用來警告往他身上貼的女人時,表情裡儘是溫柔和顯擺,恨不得昭告所有人,他已經有歸屬了。
薑幼貼在池妄胸膛裡,感覺身體溫溫熱熱,都是他傳來的體溫。
吃完飯,池妄慢條斯理地給她擦了擦嘴,“吃飽了嗎?”
薑幼摸著小肚子,“嗯,有點撐。”
池妄給她把外套穿上,“帶你走走。”
薑幼奇怪地轉頭,“我們不回醫院嗎?”
回醫院有老爺子在,池妄想做什麼都收限製。
“醫院我派了人照看外公,小小要是擔心,我們往醫院走,走累了再讓賀詞過來接。”
池妄安排得很妥當,薑幼點了點頭,“好。”
池妄牽著她的手走出餐廳,到了外麵,寒風吹得薑幼打了個哆嗦。
“冷嗎?”
京城十二月的天氣,天寒地凍,薑幼從小體質弱,經常手腳冰涼很怕冷,剛在暖氣十足的餐廳呆習慣了,突然出來吹冷風,身體有點受不住。
薑幼縮著脖子,“嗯,是有點冷。”
“你等會兒。”
池妄脫下大衣,給她罩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