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易接到喬伊莎的電話想到早上他叮囑的那句有事給他打電話。
所以他下意識以為出什麼事了,連忙接起伊莎姐,出什麼事了?”
喬伊莎聽到他緊張的語氣開口寬慰道“沒出事,我是想問問你上次我拜托你幫忙的事情,進展怎麼樣了?”
邱易頓了頓,看了一眼南宮羨月,猶豫道“沒整理完全,還需要一些時間。”
“好,知道了。”
“等整理好了我就拿給你。”
喬伊莎掛了電話,心中疑慮更加堅定,以他的辦事速度及能力,做這件事三天都不需要,可這都過了這麼多天,他提都沒提,所以邱易是有意拖著不給她的,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她
邱易掛了電話,說道“少爺,伊莎姐從我這得不到資料,也會從旁的地方調查的。”
喬伊莎拜托他幫忙之後,他第二天就著手去調查了,南宮羨月得知後,將他攔了下來。
“那就去研製一份出來交給她,內容真假參半即可,但那件事,不要出現半個字。”南宮羨月說。
“是,我現在就叫人去辦。。”
由於知道喬伊莎除近一年以外的記憶都大部分恢複了,所以邱易隻整理了他不記得的大小事件,再刪刪減減,真假參半,當夜就傳給了喬伊莎。
夜晚九點,喬伊莎還沒離開“望月”,埋在一大堆資料裡看得忘記時間。
辦公室燈光明亮,落地窗外是城市閃爍的霓虹燈,東洲a區從無黑夜,無論幾點市區街道都人潮熙攘。
喬伊莎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時間,合上了文件夾,準備回弗爾斯,也不知道少爺和寧婉柔相處地怎麼樣了。
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是邱易。
“喂,伊莎姐,資料已經整理完發給你了,”邱易語氣帶著歉意,“我想調查詳細些,所以多花了些時間。”
“沒關係,謝謝你了,我這就看看。”喬伊莎頓時心生愧疚,她居然懷疑邱易故意拖著不給她。
她找到邱易給她傳的文件,懷著微微激動的心點進去,文件裡記載很詳細,大到幾點出門幾點回弗爾斯做了什麼事,小到她訓斥傭人時說了什麼詞。
她一頁頁翻過去,就像是在瀏覽彆人的人生。
喬伊莎經常早出晚歸,獨來獨往,身邊除了保鏢傭人之外也沒彆的什麼親近的人。
待在弗爾斯的時間,不是待在南宮羨月身邊就是盯著彆的對南宮羨月有企圖的女人,完全圍著南宮羨月轉。
看到這裡,喬伊莎已經內心無波瀾了,聽說過那麼多次,對她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不是什麼稀奇事。
但翻到某一頁時她停下了手,正是邱易跟她說她對南宮羨月表白那天。
那天,她打扮地光鮮亮麗,穿著月白色絲質睡裙,姣好的麵容上化上了精致的妝容,推開了南宮羨月的門,而邱易那時正好路過,喬伊莎看到這裡停止了滑動鼠標,沒臉再看下去,這真的是她做出來的事情嗎?
她咬了咬牙,深呼吸好幾個回合,往下繼續看著。
五分鐘後,喬伊莎身上裹著床單被推出來跌坐在地上,發絲淩亂,妝容化成調色盤,狼狽至極,失聲痛哭,與前五分鐘之前的冷豔美人判若兩人。
而那五分鐘裡,除了南宮羨月和她自己之外,再沒人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
從那以後,喬伊莎的話更少了,人更加陰沉,但卻沒再為難伺候南宮羨月的女傭,也沒再對他表現出明顯的愛慕。
看到這裡,她猜想,可能是那時被拒絕了,心覺自己與南宮羨月不可能了,所以放棄了吧。
雖然聽邱易說過這件事,但她親眼看見無比詳細的描述,內心的羞愧更加難當,她要怎麼回去麵對南宮羨月啊。
她扭頭看了一眼辦公室內的另一扇門,擰開把手走了進去,是一間極其奢華的休息室,平時用來午休的,金色係的裝修風格,雖然比不上弗爾斯,但比起五星級酒店還是綽綽有餘,衛生更是每天都沒有落下,不見一絲灰塵,她心想,這麼晚了,要不在這睡一晚吧,免得回去看見南宮羨月不自在。
決定好之後喬伊莎便去反鎖了辦公室的門,走進了休息室,給司機撥了一個電話通知他晚上不用等了。
她在浴室愜意地洗了個澡,一邊擦著頭發往房間裡走,打開了電視機,女主持人播報新聞的聲音隨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