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們一定是搞錯了。”老婦人搖搖頭。
“是不是搞錯了,打個電話過去就知道。”祝慶斯拿出手機,給陳淩風撥了過去,放到喬伊莎耳邊。
“喂?”
“管家,你好啊。”喬伊莎開口道。
“喬伊莎?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麼?不去找找你家少爺?”
“這就不用你費心了,有空記得回去看看母親。”
“你什麼意思?”陳淩風意識到什麼,掛斷了電話,過了一分鐘又打了回來,“喬伊莎,你把我母親怎麼樣了?”
“兒子,你怎麼這麼糊塗啊,少爺對我們那麼好,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老婦人哭喊道。
“母親……母親你在哪?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喬伊莎偏了偏頭,示意祝慶斯把電話掛了,在他耳邊輕聲說,“告訴他,讓他一個人來望月集團,不要告訴任何人,就將她母親放走,否則……”
祝慶斯按她說的給陳淩風發去一條信息,陳淩風很快就就回複了,【好,我現在就來,你們不要動她。】
一個小時後,陳淩風來了,且真是一個人來的。
喬伊莎在監控室看著監控視頻,拿起手邊的對講機對保安道,“搜他身。”
“是。”
“報告,沒帶武器。”
喬伊莎回到暗牢裡,沒多久,保安將陳淩風帶了過來。
“母親,母親你怎麼樣?”陳淩風跑過去解開老婦人身上的繩子。
“你們有什麼衝我來,禍不及家人。”陳淩風道,“我來了,可以放走我母親吧。”
老婦人緊攥著他的袖子,“兒子,你告訴母親,你真的背叛南宮少爺了嗎?”
“什麼背叛,我去弗爾斯花園本來就是帶著任務去的,不是真的要做管家。”
“那你也不能這樣對待他,當初我們沒錢治病,是他慷慨解囊,如果不是他,我們哪來現在這麼好的生活。”
“那點錢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母親,我們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不用依附任何人。”
“你彆說了,南宮少爺在哪?快,我要親自去向他道歉請罪。”
“他死了!”陳淩風緊緊握著老婦人的手,“母親,南宮羨月已經死了,”
老婦人的眼裡流下眼淚,捶著胸口陳淩風的胸口,“你——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啊,做出這種事情,我們是要下地獄的。”
陳淩風沒再跟老婦人爭論,看向喬伊莎,“可以把我母親放了嗎?她什麼都不知道。”
“把他們分開。”她淡淡道。
“你們要做什麼?”陳淩風護著老婦人道。
暗牢的警衛力氣很大,不是陳淩風這種常年不運動的人能比的。很快老婦人就被帶走鎖進了另一間暗牢。
“喬伊莎你真卑鄙。”陳淩風瞪著她。
“我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嗎?”她聳了聳肩。
“你到底想做什麼?”
“不好意思了,我們得先把你綁起來。”她說完,一名警衛就走上前將他緊緊綁在了柱子上。
“除了他們倆都出去。”
警衛們得到命令離開牢房,將門關上。
“我問你,你們幕後的神秘人是誰。”
陳淩風眼神閃躲,“你不是知道了嗎?是隱風啊。”
“不可能,他不會害南宮羨月,快說,我沒那麼多耐心。”喬伊莎不耐煩道。
“是……是雲祈。”
喬伊莎的表情冷下去,“你想耍我謊話也不編個像點的,雲祈哪來這麼大能耐。”
“看樣子是該給點苦頭吃吃。”祝慶斯走過去,挑了一根棒槌,狠狠揮了下去。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是個聽命辦事的。”陳淩風痛得齜牙咧嘴。
祝慶斯手裡的棒槌一下下重重打在他身上,他牙都快咬碎了,愣是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