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綠色汽車駛來的時候就已經震懾到很多人,場麵早已經安靜了下來,喇叭是在警告喬伊莎和伯洛勳。
綠色汽車上麵的衛兵齊齊下車,將場地圍地水泄不通,即使是伯洛勳也很難從這裡飛走。
陳淩風早已躲在了保鏢身後。
喬伊莎見這個場麵就知道陳淩風是抓不到了,那就先解決雲祈,她掐著雲祈的脖子,匕首抵在他喉嚨上,她知道,她隻要這一刀下去,那些衛兵的槍就會將她打成篩子。
但是,這次放下武器,她便再也沒有機會報仇,大不了同歸於儘,拖一個下去給南宮羨月陪葬也不錯。
“那位女士,請放下武器,否則我們就開槍了。”衛兵警告道。
“伯洛勳,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幫忙了。”她冷聲道。
“不。”伯洛勳將翅膀展開,當作保護她的盾牌。
“走啊——”喬伊莎吼道。
“喬伊莎,你怎麼回事啊?”頭輛插旗的車上下來一個男人,“膽子這麼大,敢挑動龍、南宮兩家的戰爭,你負得起這個責嗎?快放了雲先生,要不然你也逃脫不了。”
來人是長老的兒子,許哲一。
“南宮羨月被他們聯手害死了,你不是他朋友嗎?為什麼從來沒出麵過。”喬伊莎喊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沒有人在意,沒有人還在乎他的死活,沒有去給他報仇,那我自己來。”
“你家少爺車子打滑掉進懸崖,不是人儘皆知嗎?報什麼仇,我看你是瘋了。”許哲一恨恨地說,“你快放了雲先生,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會看在南宮先生的麵子上讓長老院對你從輕發落,不要再糊塗下去了。”
“那南宮羨月就白白死了嗎?就這樣翻篇了麼?不,不可能。”喬伊莎搖著頭,越來越激動眼看著就要對雲祈痛下殺手。
“你如此冥頑不靈,那就彆怪我無情,”許哲一舉起手,“預備。”衛兵們的槍都指向了喬伊莎。
喬伊莎咬咬牙,也好,至少帶走了一個,值了,就是連累了伯洛勳,他應該不會死,但是必重傷。
“對不起伯洛勳,連累你了。”說完,她手指微微用力,就要摁下去,又一陣呼嘯風聲響起,比前幾次聲音都震耳欲聾。
眾人抬頭,不是直升機,是一架私人飛機正要降落,至少能容納上百人的大型私人飛機。
讓眾人人震驚的不是這個,而是私人飛機通身閃著金光,好像鍍了一層金上去,好在天氣陰沉,要是有陽光,定要刺地人睜不開眼不可。
喬伊莎看著這個機身,總覺得很熟悉,仿佛在哪見過,金色飛機……莫伽弦爾?對,莫伽弦爾的直升機,就是鍍金的。
眾人看著飛機降落,艙門降下,百十個穿著金色西裝的保鏢有序一個個跑出來站定兩排,最後一個黑色西裝男人抱著一卷紅毯,鋪在了地上,從飛機口一直鋪到了尼非園中間,“讓一下,讓一下,地毯放不下了。”
看到這,喬伊莎確定,是莫伽弦爾沒錯了。
這是怎麼回事?莫伽弦爾怎麼會來這裡?
地毯鋪好後,一位身穿潔白長衣,腰間胸前掛滿金鏈子的長金發男人緩緩從飛機上走下來,隨著腳步,身上的金鏈子叮叮作響,帶著淡淡的笑,極其高貴,氣質一塵不染,與世無爭。
“這邊正在處理重要事務,請無關人員離開。”許哲一身旁的衛兵喊道。
“誰說無關。”莫伽弦爾微微一笑,轉身看向艙門。
不多時,一道矜貴的身影走了出來,他身穿黑色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麵,領口處彆著一朵金色的花型胸針,禁欲又高貴,邪魅狹長的眼睛帶著玩味,雙腿筆直修長,腳踩鋥亮的黑色短靴,一步一步走下台階。
他一出現,場麵就像炸開鍋一樣。
“什麼?他沒死?”
“居然有人掉下那懸崖還能活著回來。”
“他是什麼怪物,這都能活下來?”
“我沒看錯吧,居然是——南宮羨月,死而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