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家的小醫妃拿了廢材劇本!
他試了幾次,似乎是確定了什麼。倒是不掐了,也沒放她下來,另一隻手往她胸口的衣領裡伸了進去。變態啊,虐童就算了,現在還猥褻上了,要不是動不了,慕千玥都想把十大酷刑都給他上一遍了。
在胸口一陣摸索,大手掏出個鈴鐺,一個用力就想捏碎,誰知他一頓,雖看不見臉上的表情,但慕千玥能感覺到他動作一滯,好像被打了一拳。
趁著這個機會,她抬手想再掙紮一下,沒想到還真的能動了,她攀住那隻掐著脖子的大手,一個扭身,落到地上,一隻手裡抓著搶回來的鈴鐺。
再看了看另一隻手裡,從那人臉上順手扯下來的麵具,慕千玥自己也驚呆了。是嫌死得太慢嗎?這隻小賤手還能要嗎?
僵著脖子,她看了一眼那人的表情,估計分分鐘都想摁死她。一瞥便瞬間呆住了,那是一張什麼臉啊,英挺的劍眉下,雙眸深邃如夜,雕刻般的玉鼻高挺,微啟的薄唇上帶著幾絲嫣紅的血跡,渾身散發著縹緲的氣息。
這是神仙還是妖精啊,對顏值不是很感冒的慕千玥都有點看愣了。不不不,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這人唇上帶血,又突然沒了動作,估計是什麼暗疾發作。
她也想過趁他病要他命,但她剛才被掐得毫無還手之力,萬一他緩過來,又落到手上,小命還要不要了,鈴鐺都拿回來了,還是先跑為妙。
行動要跟上心動,繞到那人背後,慕千玥使出洪荒之力往前跑了一段路,又拐了個方向繼續疾馳,沿途她還注意斂著氣息,生怕被追上。
東方的天際透出蒙蒙的霞光,林中的鳥獸慢慢醒來活動覓食,一個多時辰,饒是被藥水強化過,這種高強度的狂奔也讓慕千玥的身體達到極限,剛想停下來看看情況,熟悉的壓迫感再一次逼近。
高大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身前,慕千玥差點沒刹住,要是一頭撞上去,剛好是男人尷尬的位置,估計她還不如自我了斷算了,抬起頭,看著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完了,可憐的小脖子,估計真得折了。
等了一會,兩個人都沒動作,慕千玥吞了吞口水,覺得靠一個男人的腰太近不太好,對方還是個危險的男人。
她悄悄地往後挪了挪,剛離一步遠,那男人有了動作,慕千玥手上一直捏著的麵具被他抽走,重新戴在臉上。
接著大手伸到她麵前,指著另一邊手上的鈴鐺,“打開”,命令式的語氣,聽不出太多的情緒。
重新藏在麵具下的臉上,一雙深如寒潭的眸子像要把她吸過去,她望著他眼底的冷寂,“打不開”,這說的是實話。
那人也沒再說話,兩個人就這麼站著對望,不一會,慕千玥先受不了了,她眨巴著乾澀的眼睛想,這人到底想乾嘛,對麵也動了,拉開她破爛的衣襟,把鈴鐺一把塞了進去。
這騷操作讓慕千玥都忘了要反應,如果不是他的手馬上退了出去,沒有多餘的動作,她都要覺得他是不是有戀童癖,趁機揩油了。
好想暴打這家夥,又打不過,怎麼辦?
“東西看好,出了問題你知道後果。”沒見過強盜、戀童癖加猥瑣男提要求這麼理直氣壯的。
“憑什麼?這是我的東西。”慕千玥感覺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膽子也大了。
“現在你也是本尊的,憑你打不過我。”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慕千玥竟然無力反駁,不過,他總不能一直看著自己吧,找機會逃唄。
“主上,要帶上她嗎?”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出現,詢問道。
慕千玥心中深感無力,自己這麼渣嗎?這個男人修為深不可測就算了,連手下都厲害到,靠近了她也沒感覺。
她不知道的是,不是自己實力不夠,他們本來就不是這個大陸的,雖然壓製了修為,但也不是現在的慕千玥這個初級菜鳥能達到的範圍。
“不必,做好自己的事。”被稱為主上的這個人眼都沒抬一下。
“是,主上。那邊已經有消息了,還要七天便能開啟。”一個黑衣人立在男人身後,低頭拱手道。
“本尊會去找你,在那之前管好你的小命。”他轉過身打算離開,又想起什麼,回頭丟下一句,“本尊元胥。”身影一晃便不見了蹤跡。
慕千玥這才放鬆了下來,管你元胥還是腎虛,我就不信我想躲還能被你找到?這點自信還是要有的。
剛才他自稱本尊,就她所知,真人之上才能稱尊,這個大陸,修到真人的可沒幾個,看來是個大人物,以後避著就是了,沒理由這麼厲害的人追著她不放吧,那鈴鐺也還給她了,雖不知鈴鐺裡有什麼,既然沒帶走,應該是看不上了,這麼一想,心情也好了不少。
慕千玥憑著強大的神識與敏銳的直覺,接下來的一路都沒再遇到什麼阻礙,順手還采了許多草藥,打算賣掉換些銀錢。
到達臨近的一個城鎮時,天已經大亮,看著城門上“雲彌城”三個大字,她嘴角微微揚起,終於能換身衣服了。
守門的衛兵打著哈欠,睡眼朦朧地推開了城門,嘴裡嘟囔著,“一堆欺軟怕硬的,就會指使我來開門,誰會那麼早進城啊。”
“你好,我想進城。”一個小小的聲音在這安靜的淩晨清亮地響起,一身乞丐裝束的小女孩站在門前抬頭微微笑著。
衛兵看了她一眼,一臉嫌棄地揮了揮手,“走走走,小乞丐不準進城。”
“為什麼?”慕千玥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破成這樣被認成乞丐也正常,不過不給進,這可怎麼辦啊,總不能硬闖吧。
“什麼為什麼,不給進就是不給進,哪來那麼多為什麼。”衛兵早起又被其他人欺負,心裡有氣,自然就想把火發在慕千玥身上。
他推開門發現慕千玥還現在那,就想動手推她。
“住手,怎麼回事?”一個渾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