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晏黎便明白溫善白為何要這般說了。
明明身下是寒冷刺骨的水,卻有一股熱意自她心間升起,又迅速的從她四肢蔓延散開。
如同服用了軟筋散般,還帶著些許燥熱,連帶著看到麵前這張狗臉都順眼了不少。
多好的一朵小白花啊,怎麼偏生心是黑的呢?
晏黎近乎茫然的望著麵前的溫善白,伸手間挑起了他的下頜,“你…下藥?”
“什麼時候?”
晏黎緩緩的側過頭,慢慢靠近,卻在近乎要吻上溫善白的那刻停了下來,低頭看去,卻見他脖頸處的青筋已然凸起。
“沒,我提醒過阿黎,不能咬,是阿黎沒聽。”
晏黎所以人不能不聽勸,是嗎?
眼見著晏黎的眉眼間染上些許緋紅後,溫善白掐在她腰間的手也重了幾分,隨即又一次輕聲的說
“阿黎,我不臟的。”
兩人衣衫半退,水中再起漣漪。
不多時。
“阿黎,彆躲。”溫善白擒住晏黎的下頜,將她的頭微微掰正後,便又吻了下去。
又往下,密密麻麻的。
很快,又一點點扣住了她的手,將她整個人鎖在懷中。
溫善白此刻的心中是難以言喻的滿足感,特彆是看到晏黎的身上滿是自己留下的痕跡時。
直到晏黎又要推開他,往上爬。
“夠了,已經解了。”
含糊不清的話,讓溫善白一瞬之間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可那又如何?
他並不想懂。
“可阿黎,我還沒有。”
不等晏黎反應過來,她便又一次被拉了下去。
“溫善白,你彆太過分了。”
她的聲音已然啞了,甚至連罵人都沒了怒意,可等她回過神,溫善白已經抓著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腹肌。
他還有腹肌?
晏黎的第一想法就是自己是真的被騙了。
而第二個想法則是,他們兩個真的有些不合適。
“阿黎,最後一次,你信我。”
這種鬼話能信。
晏黎可不敢,“不信,你先鬆開……”
話未說完,溫善白便再次吻了下來,咽下了晏黎所有的拒絕聲。
而在這方天地裡,晏黎沒有地方可以躲,甚至隨著溫善白越做越過分的趨勢,她體內的靈力也越發的少了。
晏黎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溫善白與他口中那些吃人血肉的怪物沒有什麼區彆。
甚至比它們更過分。
不知是過了多久,溫善白總算是良心發現,將人抱了出去。
就在晏黎以為一切都得以結束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溫善白壓根沒良心。
她怎麼就著了他的道了。
當晏黎的腦子再次清醒,智商也占領高地的時候。
她坐起身,下了床,望著自己右腳腳腕上莫名多出來的一條鐵鏈,全然不敢相信,溫善白竟然會做到這個地步。
他將自己拴起來是什麼意思。
是想讓她給他當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