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裝著亡夫,不耽誤她處處撩人!
替薑語遲脫禮服並非難事,這會她全心全意的依賴著鬱清淮,叫抬手就抬手叫翻身就翻身,乖得不能再乖,但在鬱清淮伸手要替她脫下脖子上的那條帝王紫翡翠項鏈時她卻小小的反抗了一下。
“這個涼涼的。不要脫。”
都聽她的。
她這副模樣誰舍得反駁她一句呢,自然是什麼都聽她的。
昏黃的燈光下,女人赤身裸體頸上卻帶著華貴瑩潤的珠寶,這種不和諧感卻演繹出一種彆樣的妖異感,鬱清淮喉結滾動,雙手不知所措不知該放在哪兒,最終莊重而虔誠的捧起了她的臉。
“薑語遲,我是誰?”
薑語遲本能手腳並用的纏上了身前的男人後才勉強睜開眼費力的辨認眼前人。
這不是個重要的問題,薑語遲頭腦混沌索性拒絕思考和回答,直接仰起頭吻在男人的薄唇上試圖就此蒙混過關。
可鬱清淮很執著,他直接推開八爪章魚一般的薑語遲,動作有些粗暴的鉗住她的下巴又一次沉聲問到“我是誰?”
眼前人實在不解風情,薑語遲糊弄無果,隻得費力睜開眼調動為數不多尚在活躍的腦細胞分析眼睛裡傳來的畫麵。
片刻後,她忽的乾笑一聲,嘟囔道“是弟弟啊。”
說完便又手腳並用的想要纏上去,可惜又一次被推開了。
弟弟?鬱清淮危險的眯起了眼。
她的好弟弟實在不少,誰知道說的是他這個亡夫的親弟弟還是哪個情弟弟?
鬱清淮軟下聲音,半哄半威脅的繼續問到“哪個弟弟?你好好想想再回答。”
薑語遲這會渾身赤裸,酒精和藥物的共同作用下又被這般屢屢刁難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她的神態愈發可憐,幾乎用哀求的語氣回答到“弟弟……弟弟就是弟弟啊。”
身體的本能叫她伸手就要去脫眼前的“解藥”的西裝褲,這次等待她的是雙手被擒住壓在了頭頂,連雙腳都被鬱清淮用身體壓住動彈不得。
被這樣三番兩次的刁難,哪怕此刻思緒不清薑語遲也生了無名火,惱怒之下她給出了一個叫鬱清淮直接怔在原地的回答。
“就是那個……嗯……給我做情人節巧克力的弟弟,嘿嘿。”她報複意味極強的把藏在腦海裡的秘密儘數脫出,“我是故意那麼說的,說,說,說的什麼呢……忘記了……”
她忘記了,鬱清淮卻一點都沒忘記,他從未像此刻這般冷靜,目光近乎冰冷的梭巡著身下薑語遲的身體,半晌放開了手慢條斯理的開始脫衣服。
他麵上越是冷峻,腦中卻越是氣得翻江倒海。
原來她都知道,她一開始就知道當年自己在廚房做的巧克力是想送給她的。
可當時的薑語遲是怎麼做的?
她倚在廚房門口,看著因為被發現秘密而手忙腳亂想要將廚房案板上的一切都趕緊毀屍滅跡的鬱清淮嘻嘻哈哈的笑著說道“下周就是情人節了,喜歡上哪個女孩了?居然在這裡做巧克力。”
“關你什麼事?”鬱清淮麵色發紅,語氣生硬的想將薑語遲逐出好保留一點僅剩的臉麵。
薑語遲卻不依不饒,直接湊上前用勺子沾了一點鬱清淮剛剛熬好的巧克力醬放進嘴裡品味了一會後,迎著鬱清淮莫名有些希冀的目光忽的露出一抹惡劣的笑意。
“我就是覺得……”她咂摸咂摸嘴裡的巧克力醬,堅果的香氣和巧克力的濃鬱在味蕾纏綿不休,她眯了眯眼繼續說到,“覺得哪個女孩被你喜歡上了,可真是倒黴透了。”
原來她從最開始就看透了自己言不由衷的話語下難掩的愛意,卻選擇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然後,
一臉無辜的,
一次次,
將他的真心反複碾壓玩弄。
鬱清淮動作輕柔的拂開薑語遲臉上的碎發,問到“大嫂,你知道什麼是報應嗎?”
下一秒就被吻住,一點哀求哭吟都無法發出的薑語遲自然無法給出答案。
也無需她回答,鬱清淮下半身粗暴的動作直接揭曉了答案——
報應就是,今夜你落到了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