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裝著亡夫,不耽誤她處處撩人!
第二日,薑語遲帶著女兒到了京市劇院,這次演出是京市劇院建立八十周年的獻禮演出尤為重要,距離演出還有半個月就開始緊鑼密鼓的排練起來了。
如此重要的場合,鬱不期則毫不留情的放了妹妹鴿子。
他趁著暑假臨時決定跟隊到沙漠腹地做科考探險,估摸著要到正式演出前夕才會回來。
這個行程完全在計劃之外,同一身牛勁平日攀岩柔道學個不停保不齊有空手劈磚本事的妹妹不同,小少爺又恐高又不喜劇烈運動他會主動報名參加,薑語遲隻能想到一種可能。
“上頭兒童的報名年齡下限是八歲,你是怎麼報上名的?”
鬱不期麵不紅心不跳,理所當然的說到“我讓助理幫我投資了一筆小錢給這個科考旅行團。”
好好好,又用上鈔能力了少爺。
薑語遲還是不放心,畢竟他要去的沙漠離家幾千公裡呢,妹妹去她還勉強放心,哥哥這弱柳迎風的空有一張毒嘴的萬一出了點事怎麼辦?
鬱不期有備而來,調出了科考隊的最終的跟團人員名單。
這一看不得了,除了最上頭的他和許臻,其他人均都是“專業團隊”,分明就是鬱不期雇的一群偽裝成普通旅客的鬱家職業安保團隊,一個來正兒八經旅行的都沒有。
就這配置,鬱不期就是遇上哥斯拉襲擊恐怕都能被保護妥帖的回家。
“薑女士請放心,我還想法定結婚年齡一到就去領證。”
兒小也不中留,薑語遲被他這沒出息的戀愛腦氣笑了,但考慮到科考隊的活動還是很有意義的,最後才勉強鬆口同意鬱不期出發。
京市劇院內,薑語遲終於第一次見到了林輕語,林輕語的父親和鬱結母親是當年共同經商時認的姐弟,論起親戚關係她應該喊林輕語一聲“表姑”。
但林輕語屬於老來女,如今滿打滿算起來也才二十四出頭,因著自小被全家哄著長大,穿個校服扔初中生裡去也不違和。
還不等薑語遲斟酌要如何稱呼她,林輕語就已經淺笑著喊了聲“嫂嫂。”
這麼喊也沒錯,鬱結眼裡她也算是半個妹妹了。
她的演出服是一身百合花苞般的長裙,既有少女的俏麗又不失優雅,不說多驚豔,但任誰看了都會感覺十分舒服。
薑語遲適時的想起了女兒對這位表姑母的評價——“溫柔的小天使”。
到底之前沒有見過麵也沒什麼交流,薑語遲和林輕語隻是簡單的客套一下就分開了,倒是鬱不應和林輕語很合拍,兩個人在休息室試音試了半小時,出來時便有幾分無話不說的味道了。
要一起登台合奏的對象自然是要越合拍越好,薑語遲樂見其成,在劇院的觀眾席找了個位置落座,提前欣賞了一下其他曲目的彩排。
說實話,啥也沒欣賞出來。
還聽困了。
還沒熬到林輕語和鬱不應的第一次合奏彩排,薑語遲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已經要完成曆史會晤了。
出於尊重,薑語遲沒有玩手機強撐著精神作出一副專注的模樣,結局就是撐不住合了一下眼,腦子就不受控製昏昏沉沉倒向了一邊……
預想中失重然後驚醒的情況沒有發生,一雙指節分明的手穩穩的托住了她的腦袋,薑語遲懵了好一會才恢複了精神,她懵懂的睜眼對上了章譽含笑的杏眼。
一瞬間,她覺得肺部被灌了一口來自北冰洋捷裡的海風,整個人都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