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裝著亡夫,不耽誤她處處撩人!
薑語遲本就情動,很快就在他的身下軟成一灘水,偏生鬱清淮很是不解風情,竟在緊要關頭生生停了下來。
肉都到嘴邊了,就是吃不進去,薑語遲急得抓心撓肺,可這個姿勢她的下本身完全沒有發力的點,隻能胡亂的伸手揪他的頭發以示抗議。
“他戴過嗎?”這點貓仔力氣完全撼動不了鬱清淮分毫,他低頭直視著薑語遲急切的想要一個答案。
“他”是誰不言而喻。
薑語遲被他吊得不上不下本就來火,這會還叫她聽到這麼個不講道理的問題,簡直被氣笑,支起胳膊毫不客氣的就往鬱清淮臉上招呼去。
鬱清淮也不躲,生生挨了一巴掌,不怎麼痛,撓癢似的。
他也知道自己糾結這個毫無意義且可笑,但這會他沒法說服自己不在意這件事。
鬱清淮生生忍下了欲望驅使下的衝動,執著的又重複了一遍“他戴過嗎?”
“你哥視力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神經病!愛做不做,不行就滾我叫彆——”危險的發言還沒說完就被硬生生撞碎,延遲得到的滿足似潮水般洶湧,薑語遲眯著眼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如煙火綻開一般。
她哼哼唧唧的勉力抬起上半身,在鬱清淮剛剛挨了一巴掌的側臉烙下一個撫慰的吻,卻不想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鬱清淮整個人的動作又止住了。
緊緊相嵌的下身絲毫不影響他無框眼鏡後的一雙沉溺欲色的眼睛霎時清明,薑語遲直覺不妙。
果不其然,隻聽這人又一次問出了讓薑語遲恨不得直接把他踹下去的問題——
“你也打過他嗎?”
這場混亂的情事止於薑語遲的肚子發出一聲抗議的叫聲,而彼時她已經像塊鍋裡過熟的小蛋餅被翻來覆去的煎了好幾回了。
鬱清淮最快速度衝了個澡換上西裝又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模樣,他曠工了小半天,這會積壓了一堆事等著他做決策。
原本說好不要他碰要他快點滾自己再去洗澡的薑語遲見他這副模樣臨時又變了卦,嬌滴滴的坐在床沿不肯移步,硬要已經穿戴整齊的鬱清淮抱她去洗頭洗澡。
鬱清淮沒法不從她,中途助理架不住壓力打電話過來問他在哪,鬱清淮看了看自己一手的洗發露泡沫思索片刻回複到“在跟大老板述職。”
過分正經的詞彙被用到這種場合最是叫人羞恥,薑語遲沒好氣的轉身瞪了他一眼。
等照著薑語遲的挑剔要求勉強將她打理得煥然一新又替她吹了頭發甚至抹了像個洗頭小哥一樣抹了護發精油後,薑語池望著他明顯有些淩亂隱約還有水漬的西裝終於滿意了。
“記得坐員工電梯下去,彆讓鬱不應發現。”
當真是把翻臉不認人詮釋得淋漓儘致啊,鬱清淮忍氣吞聲的回了聲好,薑語遲見他這般識趣,加之這會他一身正裝配無框眼鏡的模樣實在誘人,連忙又湊上去想親他。
結果鬱清淮皺眉,用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讓她靠近,語氣有些彆扭的說到“彆把我當鬱結。”
得,這是想起以前鬱結出門上班前都要和薑語遲纏纏綿綿的接吻又犯病了。
薑語遲皮笑肉不笑,抬手賞了他一個今日剛剛認證的“鬱清淮專屬的巴掌”,用剛剛洗完還帶著潮意的腳踢了踢的他的褲腿催促道“快滾!給我掙錢去,我要轉給年輕嬌嫩的男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