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裝著亡夫,不耽誤她處處撩人!
眼見江稚熠還要拿喬,薑語遲趕時間處理彆的事也懶得哄他,一句“掛了”就想結束這個對話。
“不行!”江稚熠也沒心思生悶氣了,大聲打斷薑語遲後連忙追問到“晚上你坐哪裡?”
反正這新做的發型已經提前曝光,那晚上再突然出現也沒有意義。
劇院座位數百個,他還不如趁現在問出薑語遲的位置,到時候高價買下隔壁的位置和她坐一晚上好。
這個大學和她在歌劇院約會結果和她一起在前排昏昏欲睡,看著人模人樣實則沒有半點藝術細胞的男人哪來的消息?
薑語遲決定先裝傻,遂微微瞪大了眼睛作出一副無辜的姿態“什麼座位啊?”
“彆裝了,我知道女兒今晚在劇院有演出,有人告訴我了。”為了防止薑語遲繼續裝,江稚熠不留餘地的補充到,“大提琴手,ruby,怎麼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二個長得和薑薑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ruby嗎?”
既然被拆穿了,薑語遲索性攤牌,直接用命令的口吻說道“晚上不許來。”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江稚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還不等他出聲確認,薑語遲又強調了一遍“記住了啊,晚上要是讓我在劇院看到你,就把欣頤苑的鑰匙還回來。”
“憑什麼啊!”江稚熠氣得聲音都變調了,頃刻間他想到了一種可能,臉立刻就垮了下來。
“有人陪你了?辛宿?還是鬱清淮?不會是那個狗崽種吧?”身後傳來楚闊的憋笑聲,但江稚熠已經無心顧及,一股腦的就把知道的男人全說了出來。
薑語遲扶額,實在是懶得和他解釋太多,索性直接掛斷了視頻通話。
誠然今晚章譽和辛宿都會在場,但她不讓江稚熠來還真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今晚鄒延或者說,劉嘉禾必然會到場,但卻不知會不會采取些什麼行動,雖說她已經部署好了萬全的準備,但還是不想節外生枝,這也是為了保護江稚熠。
至於其他人……
辛宿本就和他牽扯頗多,章譽亦不知為何已經被卷入其中,如今再叫他們避開也不現實,況且這兩個主也不是她能使喚得動的,隻能見機行事。
江稚熠誤會、生氣是必然的,不過薑語遲也不擔心,畢竟大學交往期間她早就掌握了一套豐富的《如何哄好江稚熠》的方法論。
況且,就算真的哄不回來又怎樣?那就不要了唄。
薑語遲眯著眼伸了個懶腰就把這個小插曲拋在腦後專心應付其晚上的事情。
期間鬱清淮還打了個電話回來。
薑語遲沒打算瞞他,況且就算她不說,鬱清淮自己也能查出來。
“這就是你調動了鬱家安保集團的原因嗎?”
這話一出,薑語遲心裡一咯噔,深怕鬱清淮覺得有危險大手一揮就不許她和鬱不應今晚出去了。
她當然是無所謂,但女兒為了演出準備了這麼久,薑語遲可舍不得讓她失望。
鬱清淮皺眉,但他顯然也想到了同一個問題不忍心讓鬱不應失望,因此隻是試探性的建議到“我有辦法可以讓他去不了劇院。”
什麼辦法,自然不能細說。
“不用了,鬱家的技術人員已經在調查那個虛擬號碼的來路,如果確認是鄒延做的,那就算他主動來招惹我的,這次我不打算給他再留退路了。”當年的事她已經是網開一麵了,沒道理這人還有膽舞到她麵前還要她處處忍讓。
至於輕語,薑語遲微微垂眼,片刻後又晃晃腦袋。
她相信輕語。
電話另一頭陷入一陣沉默,良久,鬱清淮的聲音重新傳來——
“我會讓劇院加強安檢,同時額外派人在外麵候命。”
“給ruby帶上我送的胸針,告訴她小叔叔祝她演出順利。”
“……你也要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