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裝著亡夫,不耽誤她處處撩人!
江稚熠恨得咬牙切齒,怨婦般的靠近一無所知還在沉迷賣萌的薑小丸。
“主子,給小的讓個位置。”他小心的從薑語遲腿上抱起小狗崽,放到了腳邊的狗窩裡,盛怒之下還不忘替一臉懵的薑小丸蓋好了小被子。
而後他兩腿一蹬,趁薑語遲不備把用那顆剛接了發的腦袋徹底占據了薑小丸方才的領土——薑語遲的大腿上。
兩腿一蹬,不由分說的以一種非常不體麵的姿勢硬是蹭進了薑語遲的懷裡。
“你……”
誰允許你取代萌萌小金毛了?誰允許的?
薑語遲也不慣著他,伸手一巴掌就要往他腦袋上招呼去。
誰料江稚熠反應極快,半空中就把那來勢洶洶的手掌擒拿,而後牢牢鎖在了自己懷裡。
他仰著頭,波光粼粼的雙眼闖入薑語遲的眼簾,委屈之意自那雙狗狗眼中不斷溢出,險些把薑語遲淹死了。
薑語遲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她心知肚明江稚熠此時委屈是真,但刻意賣弄美色也定是有的。
若她鐵石心腸些,就當直接站起來,把這黏人又沒皮沒臉的家夥直接趕下去。
偏偏,偏偏她就是一時有些色令智昏了。
“我又怎麼你了我?”薑語遲實在是納了悶,她腦海裡搜刮半天,硬是沒想明白,自己到底哪句話把這位脆弱的小朋友刺激成這樣了。
事到如今還在裝傻!
但是薑語遲願意哄哄他,江稚熠還是很受用的,心想果然她還是很在乎自己的。
太久沒在薑語遲這嘗到甜頭,江稚熠的心裡控製不住的咕嚕咕嚕的往外冒粉紅泡泡。
但為了不讓麵上的笑容暴露,他便借機一側身,將腦袋埋到薑語遲小腹的位置,隻悶悶的發出無理取鬨的聲音“非要我親自說出來嗎?”
嘟囔之間,江稚熠有些急促的呼吸似陣若有若無的風勾得本就小腹敏感的薑語遲渾身都有些酥軟了。
她打起精神,硬是憋著一口氣放棄了狠話“再不說我走了。”
走了?那怎麼行?他都不知道耍了多少手段才騙薑語遲過來的。
江稚熠瞬間一點作妖的心思都沒有了,但又怕薑語遲真的狠心到把他推開自己走了,於是全程貼著薑語遲的身子,蛄蛹著起身,側坐到薑語遲身邊,一雙長腿則橫著架到薑語遲大腿上,雙手繞過薑語遲的腰背將她牢牢圈住。
這死人……薑語遲被他這副沒出息的鼻涕蟲樣打敗,想給他一拳,偏偏這會雙手都被他製住了動都動不了,隻能用眼神威脅他有瘋快發。
“你為什麼要收購天瑞?”江稚熠這句話說完後其實還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要質問薑語遲,結果剛說完這第一句,他就給自己又委屈上了。
這會薑語遲也不掙紮,一時間給了江稚熠漲了狗膽,吐完這句話後嘴巴一張就咬上了薑語遲的脖子。
壞了,這下是惹到真狗了。
頸肩傳來一陣濕熱的刺痛,但這會薑語遲腦細胞已經無暇處理這一點點無足掛齒的痛意了。
收購天瑞?
誰收購天瑞了?
她?收購天瑞了?
這事怎麼沒人通知一下當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