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鋒一轉,“前幾日,我女兒與她起了衝突,結下仇。她有足夠的動機,更彆說我女兒親耳聽到指使的人是她。”
其中一名警察給同事打了電話,讓人去醫院給徐莉做筆錄。
“你們說,你女兒親耳聽到毆打她的人,向我彙報?”任然開口。
“對。”
“用什麼彙報?打電話?還是什麼?”
“當然是打電話。”
“什麼時間?”
“這個……”兩人支支吾吾,完全不清楚。
“按照道理,誰主張,誰舉證。”任然將手機交到警員手中,“我好人做到底,給自己證明清白,免得被瘋狗咬,怪煩的。”
“從昨晚開始,我手機可沒有進入一通電話。這個可以到通訊公司調查,那裡有記錄可以證明。”
“我們怎麼知道你隻有這麼一部手機?”徐父反駁。
任然嗤笑一聲,“現在號碼實名製,去一趟通訊公司,可以調出我名下所有卡號的通訊記錄。這一點你不清楚,警方很清楚。”
他們這邊剛聯係通訊公司,結果還沒出來,其中一名警員便接到了同事的電話。
半晌後,他走回辦公室,看了一眼徐氏夫妻,笑著將任然的手機交還給她。
“這件事與你無關。”
徐母不答應了,“怎麼就和她沒關係了?你們警察是怎麼調查的?你們是不是包庇她?”
徐父也沉著臉。
徐母上前就要撓任然,任然抓著母親的手,兩人躲到警員身後。
任素雅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任素雅是優雅的知性女性,身邊遇見的人都是非常有涵養的,哪裡見過這樣的潑婦。
“你們再這樣,我們有權將你們帶回警局。”
見兩名警員憤怒,徐父拉扯住徐母。
“警察同誌,這到底怎麼回事?”
警員終於有機會開口,“一個小時前,網絡上出現了一個視頻。有人無意中拍下了你女兒被人暴打的視頻,那人發布網絡上後,引起網絡信息安全中心的注意。那邊展開了調查,找到了視頻裡施暴者。剛剛已經將對方抓捕,從那人手中找到了雇傭者的信息。”
“剛好局裡知道我們在調查這件事,便通知了我。你們也算幸運,等會兒我們就會將雇傭者帶回去。”
徐氏夫妻兩人都懵逼了。
他們不想抓捕其他人,他們就想從這個富家千金手裡要點錢。
警員看著夫妻兩人不怎麼高興的表情,微微蹙眉。
任然好奇問道“雇傭者是誰?”
雖然心知肚明,但還是得問一問,幫某人宣傳宣傳。
“也是你們學校裡的學生,叫裴洺。”
老師們驚住了。
任然看向徐氏夫妻,“叔叔阿姨彆擔心,徐莉的醫藥費、愁賠償金不用愁。”
“你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嗎?裴洺可是宏利集團老總的兒子。”任然一臉天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