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想著偷偷乾。
現在好了,隻能請彆人拿她的頭發。
“三子,幫我做一件事。”
“哥,你說就是。”三哥一臉討好的說道,全然沒有在外的大哥風範。
“幫我弄幾根頭發,一個叫任然女生的頭發。記住了,不要讓對方發現。”
“沒問題,這事包在我身上。”
“不要弄錯了,首都大學,財經大一新生任然的頭發。”
“哥,你放心,絕對不會弄錯。弄錯了,你把我埋了。”三哥拍拍胸脯自信的保證。
出了實驗室教學樓,任然眉頭微蹙。
剛剛沈書宴的舉動可不像是隨意的動作,這是蓄意想要拿到自己的頭發。
他拿自己的頭發做什麼?
下蠱?
下咒?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之前參加奧數比賽就聽過,江稚魚與沈書宴青梅竹馬。
江稚魚甚至為了他而參加奧數比賽。
他給的符,是試探,還是真的?
不管是哪個,讓太虛道長他們過來一看,自會知曉。
鋼琴房外,一名女生匆匆進來,屋內彈琴的人被打亂了節奏,直接雙手一放,放棄繼續彈奏下去。
“稚魚,有大事了。”
江稚魚轉頭看向來人,這個人是她專門收買來的,讓她幫忙盯著沈書宴那邊。
“書晏哥出了什麼事?”
一提及到沈書宴,江稚魚越顧不得惱怒,緊張的追問。
楊千柔忙說道“我剛剛看到任然與沈學神待在實驗室裡。兩人孤男寡女,待在實驗室裡很久。出來的時候,沈書宴還輕輕撫摸任然的頭發。”
注意到江稚魚麵色不佳,她非但沒有安撫,反而繼續拱火。
隻有如此,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才能讓她繼續給錢。
“沈學神那麼清貴的人,怎麼突然就對一名女生這麼好。肯定是任然這個狐狸精在勾引沈學長。”
“你之前怎麼沒發現?”
既然他們都如此親密,必然不可能現在才開始。
楊千柔愣住。
完了,坑了自己一把。
“我、我……”
“廢物。”江稚魚起身,“你回去繼續盯著,但凡有女人靠近書晏哥哥,第一時間告訴我。”
沈書宴是她看中的男人,其他女人敢染指,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等她一走,江稚魚撥通了表哥賀一誠的電話。
“小魚魚,怎麼了?”
“哥,你怎麼還沒搞定那個女人?”江稚魚不滿的吐槽道。
說起這件事,賀一誠更憋屈。
那女人簡直了,油鹽不進,完全沒機會。看似柔柔弱弱,但非常難搞,每一次覺得能拿下,但很快就會被啪啪打臉。
“這個女人很精明,想要正常手段追上,花費一兩年都有可能。我可沒那個時間。”
聽出他話裡的退意,江稚魚怎麼可能讓他放棄。
“正常手段不行,那就來不正常的。讓她成為你的人,一旦成為你的人後,這心自然也就有了。”
“妹,你和她有仇吧?”賀一誠品出不同尋常的味來了。
“你說什麼呢!我這不是為你考慮。她和你之間,我自然是幫著你。沒想到你惡意揣度我,真是太沒良心了。”
見她生氣,他趕忙投降,“我錯了,哥錯了。我和你道歉。行,我就聽你的。”
“那快點哦。”
不出半個小時,賀一誠給任然發送來一條短信。
任然將這條信息遞給高瑩。
“小小姐,這魚兒都等不及了,是該收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