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沒有對任何職業歧視的意思,水木也是農民,任何一種職業都值得尊重
清晨,太陽還未完全升起,蘇平生便早早地起了床。
站在門口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看著天空心情愉悅地自語道“嗯,真是不錯啊,又是一個好天氣!”
洗漱完畢後,蘇平生和李福濤一起享用了簡單的早餐。
隨後,李福濤穿上長筒膠鞋,拿起鐵鍬,邁向豬圈,準備清理豬舍;而蘇平生則很自覺地走向牛圈,打開門欄,放出牛羊。
待到牛羊喝完水之後,蘇平生也學著李福濤的樣子,腰間彆著砍刀,手裡提著一塑料桶鹽水,慢悠悠地上山了。白藥屁顛屁顛的跟著他……
“記得早點回來,中午我們要去你陳叔家吃飯!”李福濤抬頭望向逐漸遠去的蘇平生,不放心地叮囑道。
“知道啦!”蘇平生臉上洋溢著笑容,用力地揮了揮手,然後轉身朝山上走去。
將牛羊安置妥當後,蘇平生找到那塊熟悉的大石頭坐下來,稍作休息。
他從玉簡中掏出一截木頭,嘴裡含著一顆糖果,然後又取出一把精致的雕刻小刀,開始全神貫注地忙碌起來。
為了方便攜帶玉簡,李福濤特意用麻布為蘇平生縫製了一個細長的袋子。這個袋子大小適中,可以完美地容納玉簡。
袋子的兩端各有一根繩子,隻要輕輕一拉,袋口就能收緊,然後係在脖子上,非常方便實用。平日裡,蘇平生上山都會隨身攜帶這個袋子。
每日的雕刻任務對於他來說,那可是重中之重,絕對不能夠有絲毫懈怠之心。
經過整整一個小時的精心雕琢之後,一個看起來並不是特彆完美的木球終於成型了。
蘇平生仔細地端詳著這個木球,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將木球和小刀都收進了自己的空間之中。
此時此刻,在他的空間裡,正漂浮著一大堆形狀各異、大小不一的木球。
這些都是他這一個多月以來努力的成果,每一個木頭球都代表著他的一次進步與成長。
完成了今天的工作之後,感到有些無聊,於是便枕著自己的胳膊躺了下來,目光望向了對麵的兩座巍峨大山。
突然間,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某位先生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
不過很快,他就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哪有那麼多複雜的語境分析啊!說不定那位先生隻是想簡單地水一下文字而已呢?”
說完,他撇撇嘴巴,從空間裡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玩了起來……
李福濤一聲不吭地埋頭苦乾著,他仔細地清理著豬圈、牛圈和雞舍。
他把清理出來的糞便裝進兩個竹簍裡,然後用扁擔挑起,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到路下的一塊沒有種植作物的土地上,將它們堆積起來。
相比大黃牛,小豬仔就沒有那麼愛乾淨了。儘管牛圈後麵有一個專門用來堆積糞便的大池子,但李福濤仍然堅持每半個月按時清理一次。
上次,蘇平生主動提出要來幫忙挑糞便,但卻被他毫不猶豫地嚴詞拒絕了。蘇平生十分疑惑地問道"為什麼?”
他還是頭一回見李福濤這麼認真嚴肅……
然而,李福濤隻是淡淡的回答道"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等什麼時候輪到你當家作主了,這副擔子才會交到你的手上。"
他的語氣堅定而決絕,讓蘇平生百思不得其解……
李福濤忍不住回想起過去那段艱苦歲月,那時候家中一貧如洗,生活十分拮據。然而,父親李哲宇卻始終不讓他挑糞。
一直到父親因病離世前,家中各種瑣碎雜活他都能勝任,唯有挑糞這件事,父親堅決不允許他觸碰。
他曾經好奇地詢問過原因,父親總是回答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可做,那就多讀些書。這種不體麵的工作暫時還不需要你來承擔,未來的路還很長,總有一天會輪到你去做這些,但絕不是現在……”
年少時的李福濤對這番話似懂非懂,隻牢牢記住了“不體麵”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