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懵皇子鬨江湖!
葉晚風細細的打量著眼前這位算卦先生,總感覺似曾相識,卻又記不起在哪裡見過他。
“這位姑娘福分不淺啊,命中注定是王妃的命格。無論你怎麼躲怎麼逃,都逃不離你未來夫君的身邊。上天注定你和大順朝二皇子這輩子佳偶天成,天作之合。聽老朽一句勸,儘快回京與二皇子早日完婚,否則後果很嚴重啊。”
二皇子很是配合,立馬緊張兮兮地問道“後果嚴重到什麼程度?”
太子爺捋著山羊胡,神情嚴肅的回道“傾家蕩產,並且有血光之災。”
葉晚風紅紅著臉,扭頭就走。哼!聽你瞎胡說。難道怕鬼就不走夜路了?
“蜻蜓,聽到沒有?為了你那員外爺員外奶奶,為了你的健康安危,咱們回京成親啦。”
二皇子緊跟其後,溫柔的勸導著。
葉晚風理都不理,蹦噠著跳進了馬車。二皇子回頭衝身後的太子爺擺擺手鑽進了車內。
馬車一路西行,離了城區駛入一條偏僻的鄉村小道。道路坑坑窪窪,崎嶇不平很是顛簸。二皇子葉晚風警惕性頓起,撩開車廂簾子往外望。
道路兩邊種的都是一人多高的高粱,綠油油的葉子,紅紅的高粱穗子,一路前望看不到儘頭。
兩人互望了一眼,挺身一躍,悄無聲息的跳到了車廂頂上。四下望去,飽滿的高梁穗子像無數支火把,映紅了天際,壯觀至極。
“殺啊…殺啊…”
一迅間,從高梁地裡竄出二三十個手拿刀劍黑衣蒙麵的人,這些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馬車飛撲過來。
二皇子握了握葉晚風的小手,叮囑道
“你往左我往右,逗他們玩一會。”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些歹人眼看刀劍砍上來之時,兩人騰空而起,往高梁上方飛身而去。
這夥人打了愣,不知該往左追還是往右追。坐在馬車前頭的小寸子猛地跳上車頂,手指左麵高粱頂上的二皇子氣焰囂張的大聲叫嚷。
“聽我口令,往右追殺二皇子!得手者,長公主重重有賞。”
一夥人忽啦一下全往左麵高粱地裡飛奔。這夥人雖然武功不弱,輕功還行,與二皇子比卻差得遠了。眼看賊人追了上來,他嗖的一下飛跑了。距離遠了敵人沒跟上來,他腳踏高粱穗再等上一會。
能在高粱穗上呆得久站得住的歹人沒幾個,有那麼二個也被二皇子的小石子打到了高粱地裡。
“真沒用!全是一幫酒囊飯袋。”
小寸子站在車廂頂上氣得直跺腳,葉晚風飛身跑了回來,一掌把他震趴到地上。
“彆再糟蹋莊稼啦,快回來了。”
“來了來了,快用玉蜻蜓點了這些歹人,老百姓種點莊稼不容易啊。”
長公主出行的臨時住處在一處隱蔽的尼姑庵,庵中的尼姑全都輦了出去,入住的全是長公主的隨從侍女。
長公主四十多歲,久待長寧宮二十多年,性情古怪多變,仗著兄長是當今皇上,是人不放在眼裡。
大順朝未建立之時,倒有個知疼知熱的丈夫。自從封為長公主就不可一世,把懦弱無能的丈夫一腳蹬了,想著讓皇上賜一位英雄美俊的男子。偏偏皇上是位不愛管閒事的主,對她的婚事置若罔聞,從不乾涉。
長公主自個挑來挑去,她相中的彆人不願意,彆人願意的她相不中,拖來拖去四十多歲還沒個丈夫。
“皇姑…你好狠的心…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派人來奪皇侄的性命…”
長公主在庵堂裡愁眉不展地坐著想心事,遠遠的不知何方傳來幽幽怨怨的聲音。
“死了!這個可惡的小東西終於被弄死了。哈哈哈…死的好!天助我也,離我登上皇位又近了一步。哈哈哈…”
長公主長袖猛甩,興奮異常的狂笑不止,庵堂裡的護衛侍女都膽顫心驚的低著頭不敢望她。
“哼!皇姑野心不小啊!竟然想著殺兄弑侄,妄想登基坐帝。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啦!”
二皇子和葉晚風飛身跳進庵堂,長公主的護衛侍女嚇得“撲通撲通”全都跪趴到地上。
“二殿下饒命,此事與奴才奴婢無關啊。”
長公主大驚失色,抓起桌案上的一個香爐衝二皇子扔了過去。二皇子微微側身,巧妙的躲了過去,香爐啪的一聲摔了個粉碎。
“皇姑,你怎會變得如此貪婪狂妄?我程和煦哪裡又得罪了你?安安穩穩當你的長公主不好嗎?”
長公主麵目猙獰,冷冷大笑“哼哼哼…長公主隻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稱呼罷了。皇兄對我不聞不問,滿朝文武對我不屑理睬,你這做皇侄的又何曾尊敬孝順過我呢?
我好不容易選了個乘龍快婿,心意之人,你…你為什麼壞我婚事?毀人姻緣下地獄,殺了你是天經地義的事。”
“哼!一派胡言亂語!你長寧宮裡養尊處優二十多年還不知足,處處與人為敵,猖狂霸道,依著我早就把你送入天牢裡呆著了。你的事我都懶得理!你結你的婚,我什麼時候毀你姻緣了?”
“我哪裡冤枉了你,煦王府裡那個賤人還有那個野丫頭是不是你從外麵帶回來的?皇上把我新婚丈夫李平順發配充軍,半點親情不念啊!你說!你們一個兩個該不該死!”
二皇子猛然想起養在煦王府裡的那母女倆來。自己曾飛鴿傳書與宰相,讓他料理此事,想必是宰相查明事情原委上報了父皇。
“如此品行不端的人留著也是禍害朝庭,父皇英明!”
長公主氣勢洶洶的伸著兩手向二皇子撲來,葉晚風出手點了她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