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懵皇子鬨江湖!
葉晚風,錢三娘一聽樓下大廳吃飯的和吃飯的打起來了,想著肯定是二皇子和天魔教的人乾上了,急急慌慌的跑下了樓。
樓下大廳,二皇子正安安穩穩的坐在板凳上翹著二郎腿瞧熱鬨。
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手舞一把大彎刀正與天魔教的人廝殺。
“也!這人誰呀?咋和天魔教的人打起來了?”
葉晚風挨著二皇子坐下,低低地問道。
二皇子衝她笑了笑說道“這位剛走進大廳,那幾個天魔教的人拿著劍就衝上去了。這位武功不弱,二三下就乾趴下三個,還剩三個在玩死抵抗。”
錢三娘望著東倒西歪的桌子板凳心疼不已,大聲喊道“拜托拜托!幾位大俠,本客棧小本經營,經不起折騰。外麵場地大,都出去打了。”
乾仗的人大概也覺著大堂內桌子板凳的有礙發揮真本事,一個個迅速躥到了外麵雪地裡。
等二皇子葉晚風錢三娘跑到外麵,那位勇士已毫不費力的把剩下三個天魔教的人打得落花流水,棄劍而逃。
“雪無痕,有種彆跑在這等著!”
“爺不走,就在此等候,趕緊的去叫冷亦寒給我滾過來。”
“不錯不錯!雪大俠好功夫,小女子錢三娘佩服啊。”
錢三娘拍了拍巴掌,笑若桃花的望著雪無痕說話。
“晚風,錢三娘又犯花癡了。”
二皇子歪著腦袋和葉晚風說話,錢三娘聽得真真切切,紅紅著臉衝兩人說道“關中大俠雪無痕是三娘我久已傾幕的人,犯點花癡是理所當然。不許笑俺啦!”
二皇子這才細細的打量此人,一米八九的個頭,身形健壯,相貌堂堂,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正義凜然的氣概。
“敢問這位雪大俠,你和天魔教教主結下了什麼大梁子?”
雪無痕把大刀插入刀鞘,咬牙切齒的說道“十年前,天魔教弟子搶劫路上過往的客商被我撞見,我狠狠地教訓了他們一頓。不曾想,他冷亦寒懷恨在心,趁我外出辦事未歸,殘忍的殺害了我全家上下老老少少十多口人。敢問當今武林盟主,這梁子結的夠不夠深重,夠不夠大?”
二皇子聽雪無痕講完,氣得火冒三丈。
“晚風,這個冷亦寒豈止是冷,他是殘暴至極,不可饒恕!犯下如此大的罪行,難道金盆洗手,改頭換麵就完事了?你這個前任的武林盟主怎麼當的?如此罪惡深重的人,你竟然讓他好端端的活在世上!於情於理於法都不能容他!”
雪無痕冷冷一笑,道“現任武林盟主說的很對。他金盆洗手,被他迫害的仇家可沒有金盆洗手!我十多年來一直在追殺此人。哼!終於讓我找到了他的老窩,本打算吃飽喝足了去天魔教大乾一場,倒先碰上了幾個天魔教的蝦兵蟹將。”
錢三娘聽完雪無痕說完,臉瞬間變了顏色,手扶著葉晚風的肩膀不停地顫抖,悲悲切切的不能自已。
“三娘…哭吧,把你心中的痛苦都哭出來。”
葉晚風緊緊地抱住三娘,讓她趴到自己肩膀上痛快快的哭一場。
二皇子小聲問葉晚風“她…她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