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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做的?”薑乾一開口就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一句興師問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陶婠婠矢口否認
“彆裝了,今日張謂在陶府發生的一切是你設計的對吧。”薑乾的語氣十分篤定。
陶婠婠的明眸變得黯淡無光自嘲的笑笑說道“你都知道了,何必多此一舉的來問我呢。”
“為什麼這麼做。”薑乾質問著。
“為什麼,你居然問我為什麼?”陶婠婠情緒激動的看著薑乾,此時的她已經沒有在外的端莊優雅,顯得有些歇斯底裡,“因為我不要張家好過,不要張語好過,從我記事時起,所有人在我麵前耳提麵點,告訴我長大會成為你的皇妃你的皇後。可是選妃那年你卻選了張語做你正妃。
你幼時也疼我寵我的,可是不知道從何時起你開始避我,躲我,厭棄我。憑什麼,憑什麼張語她一個後來之人能奪走你對我的疼惜和寵愛。
我是你的正妃,你捫心自問成婚這麼多年你進過我的院子幾次,若不是母妃強壓與你,若不是我的舉動威脅到你寵愛的張側妃,隻怕你此生都不會進我的院子。”
薑乾冷漠的看著歇斯底裡的陶婠婠不僅不為所動還出聲告誡“你知道張侍郎與李監正都是我的人,卻還是做了。你知不知道這麼做會壞了我的大事。”
陶婠婠一聽此話自嘲的笑了“嗬!大事?為了你的大業,為了你想要的那個位置,我在背後為你殫精竭力,做儘了見不得光的醃臢之事。
憑什麼我兩手血腥一身罪孽而她張語卻被你嗬護的不知人間疾苦,你告訴我憑什麼?”
“就憑事成之後你可以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國之母,這還不夠嗎。”
陶婠婠笑了,笑的絕望而又悲傷“哈,哈哈!一國之母,皇後?薑乾你名我更清楚,一個沒有子嗣,沒有帝王寵愛的皇後在宮牆下將過什麼樣的日子。”
薑乾看著陶婠婠的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再與陶婠婠爭辯。
“以後彆再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說完這句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陶婠婠看著薑乾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背影,周身透著孤寂。
坐在薑乾書房等待消息的張諱見薑乾進來,連忙起身確認“是她做的嗎?”
薑乾看了張諱一眼,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點了一下頭。
自持冷靜的張諱看著薑乾臉上熟悉的表情一下懂了“她為何這麼做?又是為了與我姐姐拈酸吃醋嗎?這麼多年她到底還想怎樣,正妃的位置給了她,以後皇後的位置也給了她,為什麼還要初次咄咄逼人,難道就因為她的母親。。。。”
“張諱!”張諱的話說到一半就被薑乾嗬止住了。“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了。”
張諱也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緊補救“抱歉是我一時情緒激動大意了。”
“這件事就這樣吧,不必在追究了。”
既然薑乾這裡已經下了決定,張諱知道多說無益,也就不再探究陶婠婠做這件事的目的。恰好窗外傳來探子敲窗戶的聲音,張諱便適時的離去了。
“進來吧!”薑乾對窗外的探子說道。
一身夜行衣的探子恭敬的給薑乾呈上一封用蠟密封的信件“爺!南夷傳來消息,灰袍長老已經安全回到南夷皇庭了。這是長老給您的信。”
薑乾拿過密信直接打開仔細的看完”灰袍長老說北境軍已經知道這次軍知道了這次北戎壓境是由南夷授意的,而且甘門關內有個女子猜到了灰袍出自南夷貴族,還破解了南夷引以為傲的不死軍團。”
送信的探子聽到信中的內容簡直不可置信,“這不可能,我們的不死兵團各個刀槍不入,英雄神武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被北境軍給破解了,而且這次北戎南下壓境爺你事無巨細的計劃那麼長時間,沒有一次紕漏,任北境軍怎麼想也不會聯想到南夷頭上啊。”
“灰袍長老信中說了,楚淮序身邊那個女人知道南夷蠱術唐門詭道,若是我沒記錯這次楚淮序從北境返京同行的女子中有顧琳琅與顧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