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目光嫌棄的瞪向旁邊的景逸白,他當初真是瞎了眼了,竟然會相信這個男人所說的話。
想起這件事他真是又恨又生氣,索性直接端著白酒一飲而儘。
周沫更是不敢相信能有人喝這麼多瓶白酒,他隻是抿了一口杯子裡的酒,隨後笑眯眯的望著秦羽。
“我還不知道你在哪裡工作呢,你有沒有興趣去我的部門發展,有我罩著你,沒有任何人會欺負你的。”
秦羽吃了一口飯菜,抬頭看了周沫一會兒,最後他搖搖頭。
“我自然有我的工作要做,你的工作不太適合我。”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適合你呢?凡事都有第一次,你覺得呢?”
坐在旁邊的景逸白好像是跟木頭人一樣,如果此時此刻他麵前有鏡子的話,一定會發現自己臉黑得像是鍋底一樣。
麵前的飯菜食之無味,如同嚼蠟一般,他深呼吸一口氣,儘量在外人麵前保持自己的風度,而他的手卻突然落在周沫的大腿上。
周沫的家裡不像景逸白那麼有錢,但也絕對是有一定勢力的,她就從來沒有見過哪個男人敢不經過她的同意,把手放在她的腿上。
當時,周沫站起的身,手中的白酒直接潑在了景逸白的臉上。
“你!”
景逸白什麼時候被女人這麼對待過,他抹了一把臉上的白酒,眼睛裡透露著殺氣。
“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你是不是都忘了?”
麵對景逸白的威脅,周沫冷哼了一聲:“你那點鬼心思,真的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我告訴你,本小姐對你沒有意思,彆人怕你,但是我不怕。”
她今天真的是腦子有病,會答應景逸白出來吃飯,周沫氣呼呼的直接將衣服穿上,路過秦羽的時候將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
“你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原本秦羽是不想和這些女人有太多的牽扯,但是現如今景逸白直勾勾地盯著,他如果沒有任何動作的話,那不是讓景逸白太失望了。
“有時間我就會給周小姐打電話,現在天已經太晚了,周小姐在路上小心一點。”
聽見這話周沫心裡暖融融的,她更是不滿意的瞪了一眼身後的景逸白,人比人真的是氣死人。
景逸白氣得差點昏厥,好在旁邊的楊軒算是有眼力,連忙製止住場麵。
“現在天色已經黑了,不如我們大家就此散場吧,以後有時間再聚。”
人家都已經下了逐客令,猛子這才把酒杯放下,他抹了一把嘴,賤兮兮的向秦羽的方向蹭了蹭。
“少爺那就說我今天表現的怎麼樣?”
秦羽悄咪咪地對他豎起了拇指,果然猛子才是最了解他的人。
景逸白站起身,他咬牙切齒的看著秦羽,不過還是很有風度的伸出手:“多謝秦先生賞臉,這次的飯局結束以後我就要回去了,如果秦先生有想法去京城發展的話,可一定要告訴我。”
昨天他派出去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景逸白不敢猜想這些人的結果,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秦羽握住景逸白的手一瞬間,他所有的想法都湧入秦羽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