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雖然說你是楊老太太的外孫子,但是擺這麼多古董放在客廳裡,是不是未免太過招搖了?”
秦羽笑著站起身,摸著麵前的花瓶:“我都已經擺在自己的家裡了,還算是招搖啊,如果你不來的話又怎麼知道呢?我告訴你,你從我手裡已經撈了不少的好處了,這花瓶你可彆……”
他還沒有說完,東奎連忙擺了擺手,目光很嫌棄地瞪了秦羽一樣:“你當我是什麼人呢,是搶劫的還是要飯的?難不成我還能看見什麼就要什麼,這花瓶不能給的話,那這個紫砂壺能不能給我。”
“不能……”
猛子拿了兩瓶烈性酒進來,在東南部這麼長時間,他和東奎混的也挺不錯。
“你們兩個呀,對我實在是太小氣了,不過瀟瀟也是,我也沒有替你們做什麼事情,以後有什麼好事第一時間可要聯係我,上刀山下火海,在下在所不辭。”
東奎猛地朝了一口烈酒以後,他轉頭看向秦羽:“這次我來找你是怕李老大找我麻煩,你們不了解這個人,他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這次他能把礦產順利的讓給你,說實話我是真的沒有想到。”
就是如此,他也要再提醒一句:“李老大手握重權,想要拿捏你的痛處輕而易舉,如果不是你身上有他企圖的醫術,恐怕他對你不會那麼客氣,以後你和他打交道還是多留一個心眼比較好。”
東奎說的這些都是肺腑之言,秦羽自然也了解。
他也喝了一口酒:“景逸白這個人你有沒有聽過?”
“當然聽過了,景家的大公子,未來的接班人,我怎麼可能沒有聽過這個人的名字,怎麼著,他是和你有過節呀?還是說是你的朋友?”
秦羽靠在椅背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我想要取而代之。”
“……”
這種事情是他可以聽的嗎?
東奎咳嗽一聲,自然而然的轉移話題:“呃……說起來,兄弟你一表人才身邊怎麼就沒有跟個女朋友呢?反而是天天帶著這個臭小子瞎轉悠。”
說起這事猛子可來了興致,要說他們少爺之前,那可是瀟灑的一批。
“你都不懂,我們家少爺之前那風流的生活你是不知道,現在已經……”
他還沒有說完,秦羽一個眼刀飄了過來,他自然乖巧閉嘴。
轉眼到了第二天清晨,東奎睡的橫七豎八,等他起來的時候早就已經日上三竿。
而秦羽已經拿著手機笑眯眯的看著一切。
“你在看什麼呢?大早上的有什麼開心的事嗎?”
“夏氏集團的千金已經和景逸白這個準接班人訂婚了。”
“哦……”
“臥槽!這不是欺負人嗎?”
東奎一瞬間眼睛都已經瞪大了:“夏氏的財路都已經被你搶走了,竟然還要和景逸白聯姻?夏老頭真是個狠人呢,關鍵時刻連自己女兒都可以拋棄。”
“不是挺好的事嗎?”
“哎,你們這些商人成天勾心鬥角,我是玩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