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高中知識說修仙!
從山上下來,是看著這周圍盛開的花兒,白白淨淨的,有些淡黃色的花蕊。
她帶著淚痕,掙紮著起身,不知是從哪掏出一膠囊樣的東西,拋向空中,竟是迎風變樣,化作一道夜行衣被她穿在身上。
她操起摔在一旁的飛行板,狠狠的砸向縮在一旁睡著的汪言,卻被他身上的黑氣實實的擋住。
她將牙崩得咯咯響,轉頭望向遠處不斷閃過的手電筒光,不甘心的刮了眼昏睡的汪言和地上的斑斑血跡,
拖著疼痛,撿起鏡子,踏上了飛行板,搖搖晃晃的駛向黑暗。
……
“他在這!快!擔架!!”
他朦朧地睜開眼,模糊中他被一群人架上了擔架,又沉沉的昏了過去……
“快,上全麻。”似乎被周圍的動靜刺激了耳膜,他意識稍微回了些許,輕輕地睜開了眼,透過縫兒靜靜地看著。
周圍是一群白大褂的醫生在他身邊走來走去,淡淡的消毒水味蔓延,頭頂的燈光有些晃眼。
他被人翻了個身,側躺著,“絲”腰椎處一陣刺痛,是針紮進去的感覺。
他又被翻了回來,“哦!”,他痛的輕哼了聲,褲子被掀開,一根管子插進了他的尿道,待哼唧唧還沒哼完,不知道是何時的,卻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
病房內,那晚,他是被痛醒的。
好痛啊,是麻藥過了!
胸口好痛!是一把帶火的刀子劃開你的皮,切開你的血管,在你的肺上麵來回的刮著,刮著,
不敢去撓,不敢動,因為胸口貼著滿滿的心電圖貼,下身還插著導尿管,隻得死死的咬著嘴唇,咬到出血,低低的呻吟著,想轉移著疼痛,似乎這樣好過點。
他的身軀微微痙攣著,額頭滲出了一陣陣細密的汗珠子。
就是這麼哼哼唧唧的,是實在抵擋不住困意,倒也昏睡了過去。
……
“汪言,你在哪裡?我找不到你……”
“予鹿!我在這,我在這裡啊!”
他焦急的大喊,想衝過去,卻是中間像是隔了一道透明的牆,阻擋了他的步伐。
他拚命的大喊,伸出手,卻還是無法抓住眼前的,那個茫然四麵尋找的身影……
“予鹿!”
卻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她,消失在了茫茫的霧氣之中。
“你不配!”那個墨鏡男的聲音,就像夢魘一樣,深深的紮根在他的心底最深處。
光影交錯,
“讓我們恭喜這對新人早生貴子,百年好合!”
他跟著台下的人群一起歡呼,看著台上那穿著婚紗的她,眼眶泛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