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高中知識說修仙!
我,
我怎麼暈過去了?
二叔是朦朦地睜開了眼,是閉眼閉太久了的緣故,頭頂的白熾燈光晃得他有些眼暈,眼前的場景在他的眼中是一片重影。
待重影慢慢聚攏,他似乎有些看清了,這不是村裡的,議事堂嗎?
怎麼回事,我不是在,在祖龍架嗎?
我隻記得最後一幕是我帶著鮑老板兩人去了那裡,之後便是腦袋一痛,便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那兩個老板呢?怎麼不見了?
他是瞬間清醒了,剛才的記憶是一股腦湧上了心頭,
他晃了晃腦袋感覺腦袋的痛楚稍微稍小了一點,身子扭動了一下,覺得感覺身上是捆著的。
怎麼回事?
這下他眼睛看得清了,是看到村長是被人攙扶著坐上了太師椅,他顫顫巍巍的,顯然是還沒從這藥力的勁頭上緩和過來。
倒是冷靜下來,也是看著這周遭的情況,之前在他院子裡的一幫叔叔嬸嬸們皆是戰戰兢兢地縮在一邊,他是歎了口氣,是知道,這行動,終究是敗了。
“我怎麼是在這個地方?”不過這其中有些細節卻是讓他想不通,還有,那鮑老板為什麼要迷暈自己,想不通。
是村長將氣喘勻了,這才抬起頭,吊著眼睛,“你是想不起來了?”
“是啊,是想不起來了。”
聲音是猶如之前那樣,親兄弟那番的交談。
“我們,確實是好久沒談過了呀!”村長坐在太師椅上,眼神平靜。
“是啊,自從大哥你當了村長,我們就沒談過了呀!”這些話語就似猶如親兄弟般拉拉家常,訴訴心事那番。
“哼!你這叛徒,真是丟了蒙家人的臉!”倒是村長後麵有人是憋不住了,撐著脖子,發聲道。
“叛徒?”倒是沒想到會在這群人中間蹦出這兩個詞,二叔眼神一抬,是燈光在其鏡片上反射一道亮弧,
“嗯?”
那人脖子一縮,是像個烏龜樣將身子又重新縮到了人群裡,還是迫於這二叔的威勢。
薑還是老的辣呀!
“叛徒?”
倒是這兩個字刺激了二叔的耳,他垂首自嘲地笑笑,不知是衝那人,還是衝自己。
“叛徒,嗬……”
他視線穿過堂門,掠過寂靜的田野,遠方,是燈火通明的不夜城,人潮鼎沸,他低聲喃喃,
“我隻是想讓我們過上好日子,這,就是叛徒嗎?”
“我們隻是好想有錢,好想像那些視頻一樣,能有豪車開,能有高樓住,能讓,讓我們,在大城市抬起頭啊!
我們的孩子,可是上學都要走個幾十裡的山路。去看個病,也要去兩座山外的縣裡去看病,
這祖訓,為什麼,一定要我們守著這,祖龍架啊!
我們,真的,好想有錢,
這……有錯嗎?”
二叔的聲音不大,就似乎如同平常說話樣的音調。
可這內容,卻是觸動了堂中眾人心底的那根弦,雖說表情是看不出什麼,可這心底,卻是早已泛起了陣陣波瀾,這波瀾不像是驚濤駭浪般瞬間摧毀人的意誌,而是以一種潤物細無聲的方式,潛移默化的影響著,改變著。
是啊,誰不想,過好日子呢?
誰願意一直待在這山裡呢?
一時間,落針可聞。
……
“小言,你以後想要做什麼呀?”
“李奶奶,我以後要做懲惡揚善的大俠!”
“好好!小言就是有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