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見孩子出事,連忙虛弱的跪下求饒:“求你們……放過我……求求你們。”
“放過你?我們怎麼回去交差?”
“我……我不能跟你們走……”
隨即家丁將她打暈,直接拖上了馬車。
夢月此刻明白,清羽聽到的就是這一幕。
畫麵開始扭曲旋轉,此刻她睜開雙眼。
便發現自己被關進了房間,此房間牆壁上,掛滿她的畫像。
她連忙起身想打開房門,卻進來一個戴著黑色麵具的男人。
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撲通一聲跪下祈求道:“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麵具男聽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而發怒道:“孩子?誰的孩子……你懷了誰的孩子?”
她顧不得疼痛,依舊祈求道:“我已經嫁人了,公子行行好,放了我吧!”
麵具男聽後,氣的掐住她的脖子吼道:“嫁人了?你怎麼可以嫁人……你為什麼不等我。”
她呼吸開始急促,麵色紅脹,豆大的眼淚劃過臉龐,她此刻絕望的閉上眼睛。
麵具男望著她的模樣,心軟的放開了手,溫柔的說道:“和離好不好?和我在一起……我娶你為正妻。”
她大口喘著氣,突然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搖頭說道:“不……我和相公兩情相悅,求您不要拆散我們。”
麵具男此時妒忌的麵目全非:“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選擇他,你就去死。”
她癱軟在地上,摸著平坦的小腹,眼神空洞的說道:“我心意已決。”
麵具男被她氣的胸口上下起伏,吩咐下人將她關進柴房,等改變心意再放她出來。
她被關進柴房後,便哭泣起命運弄人,等夜幕降臨後,她便利用木柴堆砌起高度,隨後打開窗戶跳下去,又一瘸一拐的爬出狗洞。
來到朱家村。
剛回到家中,進門便被婆婆甩了一巴掌:“啪……還知道回家?跑哪裡去了?阿偉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婆婆收回手,就這樣坐著毫無形象的大哭起來,絲毫不關心兒媳:“村子裡議論紛紛,說漁民打撈上一具屍體,已經報了官,我這麼一打聽,竟然是阿偉失足落水。”
“你說說你……嗚嗚嗚,不關心丈夫,你跑哪裡鬼混去了?”
她的思緒一片空白,腦子裡空洞洞的,隻有一顆心臟孤獨而強烈的跳動著,滿腦子都是阿偉去世的消息。
她轉身跑了出去,身後傳來婆婆的哀嚎聲:“好啊……還敢跑,跑了就彆回來,我真是倒黴哦……攤上這麼個兒媳婦。”
她不顧形象的跑到河邊,望著深不可測的河水,悲痛欲絕的喊道:“相公,你怎麼可以離開我呢……我,我還沒有告訴你,我們終於有了孩子。”
她突然低頭,摸著小腹呢喃道:“孩子……孩子呢?我的孩子去哪裡了?”
她發瘋似的在林中亂竄,時而哭泣時而歡笑,整個樹林籠罩著陰暗,她好像中邪瘋了一般。
等她累了,跑不動了,她又哭泣起來,便望著黑色寂靜的夜空,例如行屍走肉。
她脫下外衣,將它撕碎卷成衣繩,爬至樹乾上綁著,又將末端套在自己的脖頸,就這麼一躍而下,掛在了樹上。
畫麵到此處便開始循環。
夢月得到的線索便是,麵具男是主謀,並且愛慕她,清羽追查的屍體是她丈夫,所以找到麵具男,便可以知曉一切,可惜此人竟然不露真麵。
夢月內心打定主意,便架著她的肩膀,將她帶回了客棧,給她換上乾淨的衣服,喂了些水,等待清羽回來替她診治。
另一邊。
南宮旭和鐘清羽來到衙門牢獄,使用夢月給的隱身符翻牆而入。
兩人蒙著麵,偷偷摸摸來到停屍房,剛打開房門便一股惡臭襲來。
空氣中彌漫著腐蝕的味道,房間透進月光,照在白布上,顯得更加神秘陰冷。
兩人尋找著溺水的屍體,轉眼之間便發現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