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萱自己發泄一通，看著手上的鐲子歎了口氣。
起身時候扶著桌子，直接將桌邊的銅鏡打翻在地。
聽著銅鏡碎裂的聲音，碧萱頓時慌了神。
從敦妃入宮之後，就在對皇後念法。
南亦的巫術乃是利用人意念，加上古老的符咒，利用銅鏡加持。
每次念法都要手握銅鏡，此時銅鏡碎裂，碧萱隻覺得頭皮發麻。
“碧萱？碧萱娘娘喊你過去。”
碧萱應了一聲，拿著銅鏡簡單的拚接了一下。
咬著牙往寢殿走去。
敦妃已經換好了南亦的衣服，盤腿坐在墊子上。
碧萱每次都在敦妃身旁，若是念法時候有任何不對的地方，就要立即停下來。
敦妃聽見身後碧萱進來的聲音，就已經進入狀態開始念法。
聽著敦妃嘴裡振振有詞，碧萱將銅鏡放在敦妃的手心中。
後退跪在一旁。
每次敦妃念到深層的時候，都會控製不住手臂。
碧萱瞪大了眼睛，等待敦妃自己甩手臂的時候。
果不其然，一炷香的時間敦妃手臂開始顫抖起來。
一個用力，銅鏡碰到一旁的小桌子上，銅鏡再次碎裂的聲音讓敦妃睜開眼睛。
慢慢平複下來。
“碧萱，怎麼回事？”敦妃頓時怒氣衝衝的望向碧萱。
碧萱連忙跪著上前“娘娘力氣沒有控製住，銅鏡也是易碎的東西。”
啪！
一個巴掌直接掌摑在碧萱的臉頰上，敦妃看著碧萱手腕上的鐲子也頓時來了氣。
一把將碧萱推倒在地，手腕摔在地上，鐲子也碎成了三半。
碧萱不敢相信的看著鐲子碎掉。
“滾出去，跪在殿外。”
碧螺走進來，看著碧萱將碎掉的鐲子撿起來，狼狽的樣子也讓碧螺有些不忍。
“娘娘。”碧螺扶著敦妃起身，敦妃將手中東西全部扔掉。
敦妃氣憤的坐在椅子上“好好的念法，全被這個賤蹄子給毀了，將那桌子放在本宮身邊。”
“是不是本宮不讓她出宮，成心與本宮對著乾？”
碧螺趕緊端著茶水，讓敦妃冷靜冷靜。
“娘娘，這念法？”
“幸好本宮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要等著巫術啟動就好了。”
敦妃喜笑顏開，全然不顧殿外還在跪著碧萱。
聽著殿內高興的聲音，碧萱拿著手心中已經碎掉的鐲子。
夜裡，碧萱麻木的跪在院子中。
曉藝在碧萱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將人背回了屋子。
“不行，娘娘沒有讓我離開。”碧萱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曉藝將人放在床上，喂了一些熱水“再這樣跪下去，你的腿就會凍壞了。”
“奴婢雖然是大周的人，但是也清楚南亦有很厲害的巫術，敦妃娘娘今日如此高興，必定是成功了。”
“不會在意碧萱姐姐的。”
“碧萱姐姐在娘娘起身之前，再回到院子內就好了。”
曉藝找來白酒，給碧萱搓著膝蓋。
有意無意飄向碧萱呆滯目光“敦妃娘娘成功，看來宮中就要有人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