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傻柱,感覺腦袋‘嗡嗡嗡’的,就像被一萬頭草泥馬碾過去似的。
賈張氏說的那些話,確實是他說給一大爺和賈東旭聽的。
可像這種涉及第三人的話,你當著全院的人,就這麼說出來,我該怎麼辦?
我要是承認了,不僅會得罪王平,院子裡的人以後又會怎麼看我?
他們會覺得,我何雨柱就是一個背後說人閒話的碎催!
可如果不承認的話,一大爺和賈東旭兩個當事人,可還在這兒呢!
看到傻柱不敢吭聲,賈張氏的氣勢更足了。
他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傻柱,以幾乎怒喊的聲調,問道“傻柱,那些話是不是你說的?”
“我”
傻柱朝王平的方向偷瞄了一眼,發現王平的臉上並沒有怒意。
王平隻是略顯好奇地朝這裡張望著。
這讓傻柱微微鬆了一口氣。
“那些話是是我說的”傻柱弱弱地回道“可,那又怎麼了?”
“怎麼了?”賈張氏怒容滿麵,喊道“王平一個月五十斤的糧食定量,還開著三十多塊錢的工資。
這麼多的糧食和錢,他一個人花得完嘛?
俺們賈家這麼困難,他居然一點糧都不捐,他虧不虧心啊?”
這番話一說完,傻柱徹底懵逼。
不僅是他,會場內的所有人,如同被施了定身魔法一般,臉上凝固著驚詫的表情。
“那個”傻柱澀聲道“賈嬸兒,咱這給你家捐糧,那可都是自願的。
平子不樂意捐,我有什麼辦法?”
“不行!”賈張氏厲聲大喝道“他王平必須得給俺家捐糧。
他不僅要捐,還得多捐。”
“多捐?”傻柱愣了一下,“賈嬸兒,你這個多捐,是多少啊?”
“哼!”賈張氏用粗大的鼻孔,狠狠地出了一口氣,“他一個月最少也得給俺們賈家捐二十斤糧。
另外,他工資那麼高,一個人根本就花不完。
他應該再給俺家捐個三塊、五塊的。
哦!對了!
傻柱,你不是說
王平因為在黑市裡頭認識人,能從黑市裡買肉、買糖什麼的嘛?
俺們也不多要!
他一個月給俺家割二斤肉,再給俺孫子棒梗稱半斤大白兔奶糖。”
“這”傻柱吃吃地說道“賈嬸兒,這恐怕不行吧?”
“有什麼不行的!”賈張氏蠻橫地說道“傻柱,你就這麼和平子說,我看他敢不答應?”
“呃!”傻柱有點懵逼,他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這事怎麼感覺不對呢!”
遠處的許大茂“噗嗤!”一聲了出來。
接著,他就哈哈大笑著說道“傻柱,你傻不傻啊?
賈家是管王平要東西,又不管你要,你在那兒為難個什麼勁兒?”
傻柱蒙了一下,立刻回過神來。
自己確實犯傻了。
賈家和王平的事,我在中間算乾嘛滴?
不過,他輸人不輸陣。尤其是在許大茂的麵前。
因此,他立刻就回罵了一句,“孫子,你他麼才傻呢!你爺爺的事,用不著你管。”
罵完之後,他又對著賈張氏說道“賈嬸兒,您這事兒啊,您自己和平子說去。
我啊!家裡還有點事,就先顛兒了。”
說完,他扭頭就朝自己家走去。
在他的身後,許大茂哈哈大笑著嘲弄道“哦!哦!哦!回去嘍!出了大醜,跑回家去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