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關上門後,轉頭打量起來。
賈張氏在離他家不遠的地方,正劇烈的乾嘔著。
那股子熏人的臭味,就是從賈張氏身上傳出來的。
稍遠一些,烏泱泱地圍了大院的好些人。
不僅是中院的,還有前院和後院的。
人群正中央,站著閆富貴、閻解曠和賈東旭。
懵逼的傻柱,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老少爺們,這是怎麼個茬兒啊?”
“有知道的,能給我說說嘛?”
“剛剛在屋裡,孩子哭的厲害,我沒聽清楚。”
人群中有好事的鄰居,便把晚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傻柱一聽,就火了。
“許大茂?許大茂人呢?孫子,你他麼給我站出來”
“老子結個婚,礙著你什麼事了?”
“你就給我這麼下絆子,使壞啊?”
結果,他叫喚了半天,也沒人應聲。
人群中的眾人,更是和他一樣,一臉懵逼四下尋找著許大茂的的人影。
最後,還是閻解曠開口,解開了大家的疑惑。
“柱子哥,你你彆找了”他弱弱地道“大茂哥出了平哥家的門,是我和我哥他們,給送家裡去的。
回去之後,他就躺著了。
現在可能正睡著呢!”
這時,在人群外麵站著,正看熱鬨的王平,也立刻接了一句。
“柱子哥,大茂哥可能真的喝多了。”
“他從我那兒走的時候,身子都打晃呢!”
“好!”傻柱狠狠地道“今晚上,我先放他一馬!
等明兒個的。
明兒個,我非狠狠地收拾他一頓。
讓這孫子,再他麼給我犯壞!”
說到這裡,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先回頭瞅了瞅自己窗根下,那淩亂的,滿是鞭炮碎屑的地麵,然後才微抿著嘴唇,看向閆富貴。
“三大爺,解曠大半夜的,跑我們家窗根下放鞭炮,可是把我兩個姑娘都給驚著了。”
“尤其是小的,剛剛可是鬨騰了好一會兒呢!”
“這事,您打算怎麼辦啊?”
這幾句話,讓閆富貴的臉上微微一滯。
不過,他到底是閆老扣,那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柱子,什麼怎麼辦啊?”
“這不是許大茂讓乾的嘛?”
“這和我們家有什麼關係?”
“三大爺,您甭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傻柱撇了撇嘴,不屑地道“事雖然是許大茂讓乾的,但動手的可是你們家的閻解曠。
您要是不認的話,那我也學學您,把帽子叔叔請來,讓人家給評評理。”
遠處的王平,立刻笑嗬嗬地捧了個哏,“柱子哥,你也彆跟三大爺掰扯了,還是直接找帽子叔叔吧!
人家處理起事情來,那才叫公正呢!”
傻柱笑了笑,大聲道“得嘞!那我就聽我兄弟的,現在就去請帽子叔叔。”
兩人一唱一和地說了幾句,立刻就把閆富貴,給逼到了牆角。
他連連擺手道“柱子!柱子!咱們一個院住著,不至於啊!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這事啊!三大爺認,認還不行嘛?
你說吧!你想怎麼辦?”
見閆富貴服軟,傻柱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三大爺,不是我柱子訛你啊!”
“實在是家裡突然添了三口人,這糧食有點不夠吃。”
“再說了,剛剛那鞭炮聲,也確實把我們家的兩個孩子給驚著了。”
“這樣吧!您給拿十斤棒子麵,今天這事,我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