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放下喝乾了的茶缸,繼續吆喝了起來。
“許大茂!你趕緊過來。”
“先給大家道個歉,再把該給的賠償都給了。”
“誒!許大茂呢?許大茂人呐?”
“趕緊過來!”
正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從垂花門邁了進來,語帶嘲諷地高聲回應道“劉海中,你不用叫了,許大茂他爸在這兒呢!”
說完,他就昂首挺胸地朝著會場走去,一直走道三位大爺的前麵,才停下了腳步。
和王平他們坐在一塊兒,正低著頭裝死狗的許大茂,立刻‘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幾個健步,就跑到了許貴田的旁邊。
“爸!你來了。”
“嗯!”許貴田點了點頭,又略顯寵溺帶出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大茂,你不用怕!
你爸在這兒呢!
沒人能欺負得了你!”
說完,他就轉頭,目光炯炯地看向對麵的三位大爺。
“老幾位,一向可好啊!”
劉海中嘴角抽了抽,在臉上擠出一絲尷尬的笑意,沒敢吭聲。
另一邊的閆富貴,則是略顯嘲諷地回道“老許,來的好巧啊!
大會剛開始,你就來了。”
許貴田冷哼了一聲,“老閆,不是趕巧了。
實話和你說吧!
我就掐著點兒過來的。”
這話讓閆富貴的臉上一滯。
許貴田的氣場很強大。
他剛一出場,就狠狠地壓了二大爺和三大爺一頭。
作為院裡三位大爺的老大,一大爺易中海不得不挺身而出了。
他乾咳了一聲,開口道“老許,來了,就找個地方坐下來吧!
你是咱院的老住戶了,也有資格參加咱們院的大會。
至少,旁聽一下,還是可以的嘛!”
易中海話裡的意思,大家都聽出來了。
那就是,作為院裡以前的老住戶,我們讓你在一邊旁聽全院大會,就已經是給你麵子了。
不過,你畢竟已經搬出去,不住在這兒了。
你想要在大會上發表意見,卻是有點不夠格。
許貴田冷笑了一下,根本就沒理易中海這個茬兒。
他直接就衝著劉海中問道“劉海中,你憑什麼讓我們家大茂,給賈張氏賠那麼多的錢和糧。
好家夥!二十塊錢和二十斤棒子麵!
你他麼還真敢開牙!
怎麼著啊?
看我們家大茂一個人住兒,好欺負,是吧?”
這番話把劉海中說得是臉紅脖子粗!
他猶豫了一下,才磕磕巴巴地說道“老許!你你彆誣賴人啊?
誰欺負你兒子許大茂了?
這些錢和糧,都是他應該賠的。”
“哦!應該賠的?”許貴田的嘴角彎了彎,滿是嘲諷地說道“劉海中,那你倒是說說
我們家大茂,為什麼應該賠啊?”
“這這”劉海中的臉上,閃過一絲為難。
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你兒子許大茂,上人家傻柱家放鞭炮,結果驚得賈張氏,拉了褲兜子
他不該賠人家啊?”
這話一說完,許貴田和許大茂兩父子,愕然地張大著嘴巴,一臉吃驚地看向劉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