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中,小哥情緒最外露的就是見他母親最後一麵的時候吧。
小官是他母親白瑪對他的乳名稱呼,也是他母親用生命換來三天的時間,重新將那像石頭一樣的心變得活了過來。
所以林若言對他說這個名字,並不奇怪。
路上用去的時間不必多說,反正等他們下車的時候,每個人都是一臉菜色。
“胖爺我還沒坐過這麼長時間的火車,現在我可算體會到了若言妹子你當初下車就吐的感覺。”
下了火車之後,終於聞到了新鮮空氣的味道,實在比那火車上好的太多。
陳瞎子這次就不跟上去了,留在昆明的一個飯店等著他們回來。
因為獻王的水路太多,帶上怒晴雞也不方便,就將它托付給了陳瞎子。
雖然怒晴雞對付毒蟲很有用,但是它跟林若言一樣不會水啊。
他們也在這邊住了兩天,林若言又將那袁家山的一些珠寶銀飾拿了出來去賣了,補全一下裝備小船。
思考再三,想著除非在獻王墓裡麵不帶東西,否則很難瞞過鷓鴣少的眼睛。
也沒特意去說,隻是取錢財的時候,在鷓鴣少麵前並沒有掩飾。
林若言也做好了鷓鴣少的詢問準備,沒想到人家震驚過後,一句話都沒問過。
他不問,胡八壹雪梨他們自然也不會主動去解釋,就當什麼沒發生一樣,心知肚明。
其中路上的顛簸艱辛不必細說,民國距離他們來的世界也不過一百年,變化不算太大。
前麵的路都很順利,二刷副本,挺熟悉的。在到不死蟲的前麵都很順利,就連最難對付的食人魚都沒遇到。
這讓林若言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因為她們這一行中主角太多,氣運太強的原因。
而對於中間他們用上的裝備,鷓鴣少也是不好奇不詢問的態度。
不過,鷓鴣少在水路中,見到那死漂女屍的時候變了臉色,再聽到雪梨楊他們說前麵那個不死蟲的情況,就知道了怎麼一回事。
他們一族雖然人少,但是許多傳承並沒有斷掉。眼前這種情況他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
那是祖上不知哪一代的異士曾經為一位古滇國時候的土皇帝設計過陵墓的建造。
在修到其中一段水路的時候,屠殺了上萬的懷孕女性作為連續的機關設置。
先用蟲引讓女子感孕,在十月懷胎生產的時候,折斷四肢反抱背後還連著下體的蟲卵。
再用滾燙的鬆脂,活活澆在女人身上,連同背上的蟲卵一起被做成了一層透明的活人琥珀。
等冷卻後,再在那外層的琥珀上刻上禁魂符,這樣女子死亡時候的憎恨、詛咒、怨氣、恐懼都一起封在了那裡麵,還能通過女子的身體傳入那蟲卵中,使之變成了劇毒之物。
而被女子生出的蟲卵生命力卻很頑強,不會被那些東西燙死。
將那層琥珀用針密密的紮出細孔,沉入水中,吸引一些蜉蝣之類的生物來吃,
吃完以後的排泄物變成了一種如蛆蟲一樣的肉菌類植物,附在蟲卵上,被不死蟲吐出的紅色霧氣所吸引靠近。
蟲卵就是不死蟲的食物,然後那些蛆蟲一樣的植物被它吃掉,裡麵含著女子的怨念通過它的軀體,便會轉化成蟲穀外那些常年不散的瘴毒。
而那些女屍的屍體因為那層琥珀硬膜的包裹,它又消化不了,隻能嘔吐出來,重新依次進入循環。
族中那異士也是看不下這等滅絕人性的事情,便不肯再做下去,金蟬脫殼躲過追殺,回到了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