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靈被剛才那一幕驚得不輕,她太聽話了,要是他沒找到她,遇到一些壞人怎麼辦?
心下更是堅定了要趕緊帶著她去張家古樓,找到能完全讓她恢複記憶的辦法。
馬的跑動中,林若言身形有點晃動,張啟靈放慢馬的奔跑速度,一隻手習慣的去扶她的腰身。
一觸之下,卻覺得手下肌膚凝潤光滑,他低頭一看。
原來當地女子的衣裝都是上衣偏短,裙子高腰。
林若言將外麵的衣服脫掉以後,就露出了一截的腰身在外。
現在也沒有彆的衣服換上,他無奈隻能調轉馬頭,將那套衣服再拿回來。
就要接近衣服所在的位置林子時,他聽到了有人的動靜。
兩人下馬,他示意林若言不要出聲,隨後牽著她的手悄然靠近。
正好聽到了張海言編排的那段話。
張家就沒有過這麼碎嘴聒噪的人,他轉頭去看林若言的臉色,依然懵懂。
真想一把刀甩過去,讓他的嘴閉上。
這兩人倒也有能耐,這麼快就逃脫了那些人。
張啟靈讓林若言隱在暗處,自己走近張海言。
他嫌棄的看了一眼他手上拿的衣服,臟了、不能要了。
“脫掉!”張啟靈盯住張海言的上衣,語氣冷漠。
“什麼?族長,雖然你是族長,我很尊敬你,但是我不是隨便的人。”張海言聞言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前。
張啟靈懶得跟他廢話,扭開他的雙手直接將他的上衣扒了下來。
走進暗處,將自己的衣服脫下給林若言套在外麵,正好遮住了露出的一截腰身
張啟靈滿意,再將張海言的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族長那家夥力氣真的很大。”張海言的眼睛已經變成了星星眼。
張千君則是在一旁目瞪口呆,看著光膀子的張海言在發花癡。
“族長等等我們啊。”張海言將乾娘的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幾番折騰已經大半夜過去,張啟靈看著身前搖搖欲墜的身形,歎息了一聲,將她往後帶入自己的懷中。
委屈她了,開始的時候沒有錢財帶她投宿客棧,再後來一係列陰差陽錯。
因為遇到兩個拖油瓶,不是被人追著討飯錢就是被人當成偷馬賊。
他想起了在新月飯店解雨辰帶著她時,打扮精致的樣子。
是不是當時不應該先把她帶走?
不,那不是完整的她。
張啟靈將這個念頭扔出了腦海外。
天色將明,周圍的路也能看個大概了。
他辨認了一下方向,朝著去巴乃的路上而去。
至於後麵那兩個還有張海其能不能跟上,他並不在乎。
穿雲箭也沒有必要射出了,那人一直跟在後麵,身上也沒什麼錢。
途中他還是要想些辦法,弄一些錢出來,從他們兩個人身上拿的錢根本就維持不到去張家古樓。
要不然從飛坤巴魯廟取點錢出來?
這廟宇雖然確實因為他的原因建起來的,但是從來沒有過讓祭祀新娘的要求。
張家在各地建各種飛坤巴魯廟,更多的是為了搶奪偏遠深山地區那些原始邪神的信仰。
這也是青銅門裡麵終極的目的之一。
祭祀新娘恐怕是那些信眾中有人出現了彆的心思。
去了飛坤巴魯廟的張海其能不能查出來點什麼?
現在他隻想先安穩的將林若言帶進張家古樓,解決之後再來處理這裡的事情。
懷中靠著他的林若言睡的香甜,張啟靈有點頭痛,他怎麼就記不清曾經散落在各地存的那些錢財呢?
“你說那馬上坐了族長他們兩個人,也不知道這馬兒累不累?”張海言跟張千君墜在他們身後竊竊私語。
“族長這是要去哪裡啊?看著怎麼越來越遠離百樂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