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彆動,動一下我就將這雮塵珠丟下去。”
名叔將拿著雮塵珠的手伸在天梯的外麵。
所有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有個老毛病,一緊張手就哆嗦,萬一拿不穩,落入下麵的鏡子迷宮中,一時半會根本找不回來。
“林小姐,不是不信,而是你說的時機誰知道是什麼時候,你後退,全部後退。”
名叔見胖子和張海克想悄然上前,立馬大喊大叫。
幾人無奈隻好往水池方向後退了幾步。
胡八壹心中暗罵這老狐狸城府夠深,在下麵雖然腦袋撞破了,流了不少血,但都是皮外傷,一時暈了過去。
恐怕剛才在他們討論獻祭儀式需要一個人命的時候,名叔就清醒了過來。
一聽形勢不對,本來就謹慎多疑的他,乾脆裝作撞壞了腦袋。
後來在他們的談話中得知雮塵珠重要性後,就打起了雮塵珠的主意,以作來要挾他們。
他當時也是心情複雜,對他沒有防備,才一時著了道。
“名叔,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們等著妹子說的時機不行嗎?也不用犧牲掉任何人的雙眼。”
胡八壹給胖子林若言他們打了個不要輕舉妄動的手勢。
“彆以為我剛才沒聽到那個死肥仔說用我的眼睛,事到如今也彆想著自作聰明,再來騙我。
以我現在的詛咒狀態誰知道能活到那個時機不能,我小諸葛雷顯名十三歲拜碼頭。
十四歲出海闖南洋,十五歲就親手殺過活人,路上見過攔路虎,水中吃過人魚肉。
槍林彈雨,大風大浪闖了大半輩子,要了我一對眼睛,跟死了有什麼區彆。”名叔一陣冷笑。
胖子牛脾氣上來,擼起袖子,擺出瞪眼宰人的一副架勢來。
“老胡,他不信妹子的話,你也彆踏馬的給他臉了,廢什麼話?
想要要挾咱們,就看他舍不舍得這條命,我就還不信這老丫的敢把珠子扔下去。
我現在過去就給他大卸八塊,該祭的祭,該扔的扔。”
名叔一聽胖子這嚇唬,也真害怕了,手抖的更厲害。
這些天他也了解胖子的為人了,屬於軟硬不吃的。
這種人牛脾氣上來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最不好對付。
“你彆抖了,有話好好說。”張海克看他伸出天梯的手抖的厲害,趕忙提醒。
“彆以為我不敢丟下去,肥仔你要是再逼我,我就丟下去給你看,大不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我也不要求彆的,隻要你們答應我,現在不等那時機,在場的8人全抽生死簽決定,抽到誰,就立馬獻祭誰的眼睛。”
名叔不等他們再說,就開出條件。
“誰抽到了死簽,就怪自己命不好,不可反悔。
你們答應後,必須還要發個毒誓,再扔給我一把手槍,以免你們有人反悔要殺我。”
張啟靈一聽他說這話,眼中有殺機漸起,對身側的林若言低聲道“我試試。”
“雮塵珠在他手上,小哥你再快也快不過他鬆手的時間,他情緒那麼激動,稍微動一下珠子就會掉落。”
林若言小聲的說。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名叔大喊道。
這時的他精神處於高度緊張,崩潰的邊緣,整個人都是歇斯底裡的狀態。
看到林若言跟身手厲害的張啟靈兩人說著什麼。
在他激動的大喊之下,身體也跟著劇烈抖動,手中的雮塵珠一時沒有握穩,直墜天梯下的雲湖中。
“臥槽尼瑪”胖子的罵聲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