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損有餘補不足。
人道損不足補有餘。
那天何不滅了人呢?
桑珍躺在搖椅上看著藍天,吹著吹風,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有些東西存在的本質意義究竟是什麼呢?
不會真的是實現所謂“夢想”吧?
夢想也好,經濟也好,不都是人為創造出來的虛無的概念嗎?
伸手端起茶,喝了口,“茶真不錯!”33??q??.????
她的臉上還是很滿足的。
管他呢!渺小如我,管的著嗎!
若簡單地意象化貪婪,就像《魔戒》中的“咕嚕”一般,出於深愛戒指犯下罪行。關鍵是這件深愛的東西醜化了咕嚕的心靈。
真愛應是使心靈更加璀璨才是。
許多私欲借由影像獲得滿足,的確揭露了人性的碎片,但是更多的是滿足了觀者的隱秘欲望。這些欲望的累積導人落入幽暗的深井。
這是千萬年人族追尋的未來嗎?
成為欲望的奴隸,成為醜陋的蛆蟲犬豕?
高貴的靈魂忍受不了質疑現實的意義,或者走入極端要毀滅一切,或者想要擺脫命運的束縛,歸於虛無或空……
“哎!乾嘛?”秋鳴鸞快速拿回書籍。
一個男人伸手想拿她的《野外觀花手冊》,“你這什麼書啊?”
“這是我母親給我的書,不能隨便給人碰的。”
“這麼小氣啊。碰一下會怎麼樣?”男人試探地觸碰。
秋鳴鸞冷冷喊道:“動手!”
一根木棍直直飛來擊中男人的太陽穴,力道控製的恰到好處,擊得得男人支撐不住,倒地,暈頭轉向,眼冒金星。
護衛來到秋鳴鸞身邊,請示道:“小姐,要怎麼處理他?”
秋鳴鸞眼裡都是冷意,“殺了他!”
男人還暈著,根本沒精力聽清楚秋鳴鸞說什麼。
護衛乾咳幾聲,“小姐,夫人說了不要過於張揚。”
“哦?那就讓他滾。”
秋鳴鸞起身離開,眼不見心不煩。
護衛看著小姐離去的背影,心裡驚疑:小姐第一次說殺人,看著平靜過度了。
不想多揣測,護衛提起男人就往路上丟。
“不要打我!我道歉!”男人慌亂地在眼前亂晃,以為要被揍了。
護衛拿著棍子戳著他,“下次不要再隨便動彆人的東西了。”
“是是是!!!”
護衛看著男人跑走,自己轉身朝校內走去。
路上順便向秋弱水稟明了此事。
秋弱水輕柔地指示:“不要讓她做出格的事,把我的囑托轉告給她。”
“是!”
秋鳴鸞知道了媽媽的囑托,乖巧地接受。
其實心裡毫無波瀾。
胡真聽了女兒的事情,思索一會得出結論:“看來鳴鸞不隻是玩世不恭這麼簡單,還是個冷血的殺手。”
“鳴鸞真的會毫無波瀾嗎?不會吧?”秋弱水覺得胡真定論太早了。
胡真沒多說什麼,握著秋弱水的手安慰道:“算了。隻要家人都平安就好。兒孫自由兒孫福。”
“嗯。”秋弱水靠進胡真懷裡,心緒安定下來。
桑珍已經許久沒有參加遊戲製作會議了。
管成格進入遊戲,想找到桑珍現實居住的線索。
他先找到左文林。
“你怎麼來這了?”左文林安排席宴佳肴招待管成格。
管成格吃著美食,喝著美酒,感歎道:“一旦進入這裡,哪裡分的清現實啊。”
“是啊。許多人這麼喜歡遊戲就是可以擺脫現實的沉重。”左文林說道。
“沒有現實的重量,人立足於何處?虛空虛無是誕生不了世間的種種美麗的。”
“美麗隻是虛無之中演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