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和醫者坐在一處喝茶。
醫者聽了叫花子的事,說道:“苦難哪裡都有。刻意去體驗太做作了。”
叫花子點頭,“大夫說的是。不過我差點凍死,算是有了個教訓了。”
“之後有什麼打算?”
叫花子笑說:“我準備為國效力。”
“那是要進哪?從文從武啊?”
叫花子低眸略一思索,“能進哪進哪?”
叫花子沒被辰宮錄取,沒進黑鴉軍,最後進了渺炁門。
將軍為了獎勵兒子上進給他一大筆錢財。
渺炁門分配弟子學習術法,輪到叫花子犯了愁。
“這孩子根骨不錯,但是入門學習什麼都沒掌握。他就像背了座金礦,卻不得其法開采。”師父指指自己的腦袋,說道:“他這沒開竅,呆子。”
另一個師父建議:“那要開劑重藥了。”
叫花子在渺炁門就自稱叫花子,他還挺喜歡這個稱呼的。大家漸漸就忘記了他將軍兒子的身份。
入門學習的兩年,他姐姐的兒子都辦了滿月酒。
他特意回去看了回外甥。一個好喜人的大胖小子,長得不像姐夫,更像姐姐,將來肯定是個俊小子!
回去一趟,將軍又往兒子那塞了一大筆錢財,辛苦一輩子,不差錢。
這兩次拿了爸的錢,叫花子一下子成了富人了。比渺炁門一半弟子都要富。不愧是將軍之子。
“這就是你以後的師父了。”
“哦。”
帶他來這山頭平地的門人說完就慌忙往山下走。
叫花子看著門人驚慌的樣子,一頭霧水。
這片山頂平地有十幾畝大,在山下的時候隻看到一條線,上到山頂才知道是塊平整的地麵。
上山的時候,門人說了:“這是師叔用劍劈出來的居處,一般人不往上麵走。”
“哦。”
叫花子好奇地問同門,“你怎麼這麼害怕?”
門人勉強笑笑,“我沒有吧。”
“你的臉上都是小心,我入門到現在見過誰臉上出現過這樣的神情。”
“可能今天氣色不好。”
“是嗎?”
叫花子還是覺得門人有種緊張的拘束感。
他看著山頂,上麵是什麼龍潭虎穴嗎?
現在叫花子站在山頂,吹著凜冽強勁的山風,不知道該做什麼。
茅屋的門推開,一個穿著束腰乾練的武服的女子出現。
這女子長得很清秀,中上之姿,眉目英氣。
“你是誰?”
“我是新入門的弟子,剛才有師兄帶我過來,說以後畢婕師叔是我的師父。”
“我就是畢婕。”
“哦!”叫花子慌忙下拜,“拜見師父!”
“起來吧。”
畢婕展開神識探查叫花子根骨,“根骨不錯。”
“多謝師父誇獎。”
“以後每天把這裡的水井接滿水。”
“是。”
從山腰的泉水裡打一大桶水,足足有五十升水,拿根扁擔擔著走一兩時辰,把水井注滿。來回要走十趟,一整天就是來回注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