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付珠渝讀著古籍經典,沉靜思考。
金博甲正躺的愜意的時候,感覺身上怎麼涼颼颼的,受不了凍的睜開眼,看到表姐付珠渝站在床邊。
金博甲在床上到處找被子,想把身子遮擋一下。
付珠渝彎唇看著表弟鬆垮的身材,開口提醒:“被子在地上。”
“哦。”金博甲看地上,把被子扯起來蓋在身上,坐起身乖巧地問表姐,“有什麼事嗎?姐。”
“我來給你一個工作。”
“工作?我不工作的。”
“嗯?”這聲不悅是在威脅金博甲。
金博甲彆扭無奈地改口,“什麼工作?”
“校長。”
“多少錢?”
“油水有的是。就算賺不到錢,我也會給你兜底的。”
付珠渝把一張名片遞給金博甲,“有事就打這個電話,臟活他們會幫你乾。”
“你都考慮得這麼周到了,我不能拒絕嘍。”金博甲看著名片上的信息,嘟囔自語。
付珠渝笑了,轉身離開臥室。
課堂上,班主任一再重申:“這是校長強調的,以後但凡有霸淩或者汙蔑彆人的事情發生,一律開除!”
“是。”學生齊聲回答,表示已經聽到了。
可是嘴巴上答應不代表真的就遵守。
被欺負的學生有一個忍不了了大著膽去告訴校長。
校長直接把霸淩的一乾學生查問了遍,確定了屬實就把幾個學生開除了。
這些學生家長都不是吃素的,一起聚結些人把校長辦公室給砸了。
金博甲撥通了表姐給的名片的電話,打完沒幾天,那些砸教室的家長就來賠禮道歉,還給了金博甲心理安慰費。
“真不好意思。我就卻之不恭了。”金博甲嘴上客氣,手可一點沒軟,直接拿了這些錢。
打聽了一下,原來有人去砸了這些家長的家。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金博甲心裡念道:嗯。是我表姐的風格。算收斂了。
他可永遠忘不了自己年輕和欺負他的流氓乾架,最後流氓被表姐在麵前弄死的場麵,那真是給年輕的他留下了一段時間的陰影。要不是他心理素質強悍,真不知道能不能熬過來。
從此以後,他對付珠渝是服服帖帖,不敢造次。
“校長,最近招生真的很難。許多人都傳你是個不法分子,很多人不敢往這裡送。”招生主任一臉愁容的跟金博甲說。
“不來就不來。不稀罕。”
招生主任看著金博甲上車離開,隻能望著車的背影歎息。
這學校要完呐。
付珠渝特地給她的核心骨乾開了場會,順便讓大家都認識下。
一幫奇葩。
“你還把體育課改成練棍,你會棍術?”付珠渝看到學校的近況彙總,有點好奇地問道。
“對。我喜歡棍術,不過棍術一般。”金博甲滿臉堆笑,一臉諂媚。
真是巧了,齊安用棍的。
時不時的,付珠渝就會想起他。真是可惜,如果不是對立陣營,不是她一心向道,她真的會和齊安發展發展。不過齊安未必願意。
斯人已逝,不想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