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姐這世不想主動去和姚重華產生交集。
成年後的幾年。
一日深夜,黑暗中有一人壓在路小姐身上,弄醒了她。
一種酥麻的感覺從身子蔓延到了心裡。
似乎身上這個人是某個很熟悉的人。
“路小姐?”
“姚重華?”
兩人認出了彼此。
理所當然的親密自然地發生了,就像本該如此。
從一開始男上位到後來的女上位,好像就是想要借著這次機會重溫一些久遠的回憶。
也是某種宣泄。
妖界的姚崇色看到妖後昭穆站在身後,迅速關閉了窺視鏡像。
“你好有興致啊。”昭穆每個字都透著股寒意,刺激著姚崇色的神經。
“我是看到他們蓋上了被子才開始看的。”姚崇色縮了縮肩膀,尷尬地笑。
“是你把兒子搞到人家床上的。”
姚崇色有些意外,不敢吭聲。
“沒想到這麼久沒關注兒子了,你竟然心理變態了,搞出這麼下作的事情。”昭穆嫌惡地看著姚崇色。
“我是看風汐都要末日了,兒子和路小姐都好幾世看對眼了,就差臨門一腳,幫幫他。”
“那該謝謝你嘍。”昭穆手裡已經運起了驚雷球。
“不不不,是我下作!是我變態!我下次不敢自作主張了!”姚崇色慌忙跪到地上求饒。
“這段時間彆上我的榻,彆碰我,臟。”
“是是是!”
昭穆走後,姚崇色還是一臉不解。
她隻是助攻了一把,傻子都看出來兒子和路小姐的關係了,兒子都幾千年沒開葷了,也不知這兩當事人在執拗些什麼。
隔天,路小姐親自上門問姚重華:“就算我們發生了關係,你也不要和我在一起嗎?”
“是。我要等我的娘子。”姚重華看著田地青色的秧苗,平靜地說道。
“你可真是癡情啊!我不會來煩你了。”這是路小姐生平第一次嘲諷彆人,說完她就離開了。
姚重華看著路小姐離開的背影,低下頭顱看著地上的影子,一聲不吭。
“我是不是搞砸了?”窺探後續的姚崇色一臉失落,“不應該啊。他們不是應該順理成章在一起嘛!”
昭穆冷哼一聲。
“為什麼?”
越想越氣,姚崇色罵道:“兒子怎麼回事啊!他這樣不是自毀姻緣嘛!他們兩個怎麼都這麼執拗啊!到底在執拗什麼?”
“兒子是呆,你才是傻。”昭穆淡淡說道,聯想到某個地方的某人當初也是沒給銀狼小七任何機會,冷漠地像座無情的大山,壓迫著小七的神經和真心。
“你當初死纏爛打,我也從了。怎麼兒子一個男孩,這麼擰巴。他到底像誰?”
“無情這點像你。”
“我?我哪裡無情?”姚崇色奇怪地指著自己,一臉疑惑地看著昭穆。
妖後昭穆帶著深意地看著姚崇色,撫上她的臉龐,“我隻是在你還沒學會無情之前把你拐了而已。”
要是真正成熟知道自己要什麼的姚崇色恐怕隻會比兒子更無情。
就像當初田胃輕鬆地選擇夏支放歸銀狼小七一樣。
幸好姚崇色不是田胃。
現在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