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掙紮求活!
顧譚三人的加入,大大加強了馬淳的謀士團隊。加上還有一個才思敏捷的甘昌,馬淳身邊終於不再是大貓小貓兩三隻,所有事情都要他決定的局麵了。
顧譚和張休當初被孫權放在太子孫登的身邊,與孫登結為好友,這可是孫權特意為孫登選擇的未來輔政大臣,能力上自然非常優秀。
顧譚籌算無雙,思慮精細行事慎密,通貫道義,曉達微情,才華照人,德孚眾望。當過東吳選曹尚書,主管官員考核升遷,免官前還擔任太常,輔助祖父顧雍管理政務,可是說他在政務上麵是個全能人才。
而顧承更是文武全才,出仕就統領羽林軍,在地方上任吳郡西部都尉,和諸葛恪一起平定山越,又從俘獲的山越人中挑選出精銳兵士八千人,回師駐紮章坑,被任命為昭義中郎將。後入朝任侍中。
赤烏四年241年芍陂戰役時張休、顧承奮力抗擊,終於製止住魏軍的進攻。被授予奮威將軍,兼任京下督。是個出將入相的人物。
張休不要說了,老子英雄兒好漢,老爹張昭是東吳第一文臣。他自己精通文史,起家太子中庶子,輔佐太子孫登。傳授《漢書》,拜右弼都尉。孫登去世後,遷侍中、羽林都督,出任揚武將軍,大敗魏將王淩於芍陂。
這三人可以算是東吳中生代的中堅人才,和諸葛恪、羊衢齊名,就連東吳後期名將陸抗,都是他們的小弟跟班。馬淳得到這四人,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當然了,除了甘昌,這三人投入馬淳麾下,也是因為馬淳的誌向感動了他們。作為這個時代的士人,尋找明主而仕之,是他們最大的理想。孫權既然拋棄了他們,那麼他們也就理所當然的另選明主。
馬淳有實力,又很清新的認識到天下局勢。他不是屠夫,為了自己的理想而亂開殺戒。明知道自己有能力平定天下,卻因為根本利益上和士大夫階層有衝突,而不去魯莽的做出決定。希望找出一條相對溫和的道路,再開始他的逐鹿天下的大計。
這樣的氣度,這樣的胸襟,讓三人深深的折服,從而心甘情願的輔佐馬淳這個寒門出身的諸侯。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馬淳拜顧譚為彆駕從事,與柳榮一起主持崖洲島政務。拜顧承、張休為參謀從事,進入軍中熟悉崖洲島軍事運作後再行任命。拜甘昌為軍師祭酒,參與軍機。
這四個人需要花一段時間真正的熟悉崖洲島所有事務,然後才能根據馬淳的實力以及周圍局勢,幫助馬淳製定未來的戰略規劃。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就到了赤烏八年(公元245年)年末。這些年來,隨著崖洲島經濟持續發展,周圍郡縣的流民持續湧入,人口也漸漸的達到了八十萬,幾乎把交州各地失土農民以及編外黑戶囊括一空。
到了接近年底,已經很少有流民進入崖洲島了。但是島上新生嬰兒卻達到了高峰,因為生活水平提高,縣寺鼓勵生育,所以島上新生兒以每年幾千人的速度在增長。九年來,光島上原生居民人口就增長了四萬餘。
而隨著教育資源的持續投入,各類免費掃盲班開遍了島上各地,幾乎所有百姓都能讀書識字。因為這是成為崖洲島公民的硬性條件,隻有熟讀以及背誦公民守則,才能申請公民身份,享有公民的一切權利。
臨近年末,除了各項統計工作需要及時完成,馬淳還有一項最重要的工作,那就是來年的工作安排。說的更明確一點,就是如何完成皇帝孫權下達的拓土千裡的任務。
為什麼必須要完成孫權的任務?馬淳是有自己的考慮的。
崖洲島的實力,如果說水戰,憑著艦隊那些威力巨大的火炮,馬淳完全可以縱橫四海。步兵作戰馬淳也絲毫不懼怕,他手下兩萬裝備了超越千年的近現代部隊,也絕對可以打敗任何一支步軍。
可是麵對大規模的騎兵部隊,馬淳還有些心虛。所以必須經曆過實戰,才能檢驗出自己部隊麵對騎兵的實戰能力。
可是交州一帶崇山峻嶺為主,很少出產戰馬,南方這些小國,除了零零落落有些象兵之外,幾乎都是步兵,根本檢驗不出部隊戰鬥力。
要打的話,就要出兵魏國。但是打魏國是不現實的,要穿過整個東吳國土,孫權是絕對不允許馬淳帶著部隊穿過整個東吳前去攻打魏國。
即便是允許他這麼做,沿途給養怎麼辦?自己部隊的真實情況暴露在東吳君臣麵前怎麼辦?那不是逼得孫權向崖洲島動兵嗎?
但是不檢驗一下又不行,畢竟將來自己肯定要麵對騎兵作戰的。馬淳不想自己辛苦培養出來的士卒輕易丟掉性命。
當然了,馬淳手下不缺騎將。甘氏父子以及甘莘都善於指揮騎兵,當年甘寧就曾經率領過一支八百人的騎兵跟曹魏做過戰,並沒有處於下風。他不僅水軍作戰很厲害,騎步兵戰法都非常熟悉。
當年馬淳隨甘瑰去冶縣為官,甘瑰就帶著三十騎甘氏部曲上任,還在仙霞關附近跟山賊乾了一架。馬淳的騎術就是跟夫人甘莘學的,當初還老是被甘莘嘲笑。
隻是崖洲島和東吳一樣缺少戰馬,東吳還可以用國家貿易的形式向魏蜀購買一些戰馬,但崖洲島不行。馬淳曾經讓商隊前去西蜀販賣貨物的同時,購買硝石以及馬匹。
可是西蜀整個國家采用的是軍國體製,權貴們消費有限,對崖洲島奢侈品需求並不高,對西北出產的戰馬控製的很嚴,零零落落給的一些馬匹也都是老弱病殘。
隻有西南蠻夷手裡倒還有些滇馬可供出售,但滇馬個子矮小,隻能作為運輸的馱馬,不能當做戰馬使用。
麵對大廳中央懸掛著的巨大的三國鼎立圖,馬淳在軍議上提出了這個困難問題,使得大家陷入了沉思。作為崖洲島軍隊的創建者,馬淳在火器應用上是唯一的權威。他提出的擔憂恰恰就是忠義軍麵臨的實際問題。
甘昌點著圖上的林邑道“皇帝令我們拓土千裡問題不是很大,幾年前君侯就已經將林邑設為崖洲島殖民地,隻要將林邑一部以及附近的扶南等小國打下幾個就能輕鬆完成。隻是要檢驗麵對騎軍之事有些難辦。”
毛大道“咱們附近的大國隻有西蜀,不過這十幾年來吳蜀重新聯盟,進軍西蜀朝廷必然不允,況且南中少馬,打他們意義不大。”
顧承指著三韓地區,遲疑了片刻道“不能穿過大吳國境,要用兵北方,隻能跨海遠征三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