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巢史詩!
“……但通往榮耀的道路上還有更多危險!你一定注意到這個獎杯了吧?這是我最後一次大獲全勝時的戰利品,戰鬥就發生在我們腳下的深坑裡。”
“是的,沒錯!‘生命終結者’又乾掉了一個,觀眾爆發出狂喜的歡呼。那發自真心的巨大歡呼啊。”
左特身後擺著一頂來自於愚人戰士的頭盔,對布雷塔講述著自己在地下的冒險經曆。
“咳……左特,有空麼現在?我們聊聊。”小白上前插話道,眼角餘光注意到布雷塔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和厭惡,甚至身子後仰往後退了半步。
態度轉變得這麼快?看見布雷塔這番舉動,小白心中不由閃過一絲古怪。但他的注意力馬上又放回了左特身上。
“噢?沒禮貌的小家夥,你這是要向偉大的左特我請教問題?現在的我是屬於公主殿下的,那得經過我的公主的同意!”
“公主?”
小白看向布雷塔,後者驚慌失措地輕叫一聲,然後扭頭衝進了房間。
小白……
“喂!你嚇到她了!親愛的不用怕,你的王子會保護你的!”左特擋在了門前,站在門檻上以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小白。
“你這醜陋的野獸,休想再往前半步!”
“喂!到底誰比誰醜你心裡沒點數嗎?!”
小白被這兩人之間的關係給雷得不行,一把將左特拽到遠處,對他質問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身為容器,我在滿世界找辦法,而你卻在這裡談情說愛?”
“噢,嘛沒嘛,鬆手!”左特掙開了小白的擒拿,回頭看了一眼布雷塔的房間,確認窗戶後頭沒有人,才轉過身來對小白道,“我知道,你這是在嫉妒我比你率先找到真愛。但是認清楚現實吧,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賜予你的,你隻能選擇接受!”
“你說什麼胡話?你賜予我什麼?”
“所以說你是個愚蠢的人!哼,既然你這麼想要成為那個解決瘟疫的英雄,那麼我便大發慈悲地在戰鬥中放水‘輸’給了你。你得記住,‘輸’這個詞是帶引號的,要是我當時認真起來,贏得勝利的一定會是我!”
“……為什麼要說那件事?競技場和瘟疫到底有什麼關係?”小白抓住了話題的關鍵點,左特將二者放在一起說事,一定有問題。
左特歪頭看了小白一眼,沉默了兩秒,了然道“我知道了,原來你隻是一個流水線上的殘次品,難怪這麼弱,難怪連這麼重要的東西都能忘記。”
“流水線?說得好像你不是一樣?!”
“我?哼!我是偉大的左特,聲明卓著的……”
“說重點!”小白壓低了聲音怒吼道,“你再說廢話信不信我會把你帶到布雷塔的麵前狠狠地揍你一頓!”
左特生氣了,咚的一聲把頭撞在了小白的頭盔上,兩人臉貼臉對視著,看見的都是彼此眼中的漆黑和虛無。
“記住,菜鳥!我告訴你這些是因為你請求了我,要不然我就讓這見鬼的使命徹底爛在肚子裡!”
“你以為競技場這個由父親的頭顱做成的東西為什麼會變成戰鬥的樂園?哼,那是因為這本來就是用來篩選容器的戰鬥場!”
左特的這句話透露出了好幾個知識點沃姆是容器的父親,競技場是專門為了容器而打造的。前者自己也有類似的猜測,隻不過是被證實了,而後者則和競技場出現的時間明顯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