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
泰勒臉色鐵青,但是眼底卻閃過了一抹恐慌。
綠衣則趁機甩開抓住她的護衛,“噗通”一聲跪到了祭台前麵。
“稟大祭司,大祭司賜予主人的血鈴鐺,這些年都沒有響過!”
“主人生性殘虐,經常用活人做蠱,害死了許多人,她根本就不配繼承大祭司之位!”
“泰勒大人為了讓主人,能夠名正言順的繼承大祭司之位,昨天晚上特意拿了一套假的血鈴鐺前來……”
“泰勒大人這些年還偷偷調配逍遙散,控製了長老團以及南疆的許多富商……”
隨著綠衣的話,現場許多人都變了臉色。
泰勒和伊沫又驚又怒,父女二人恨不得立刻掐死綠衣。
奈何,大祭司身邊的護衛早就守在了綠衣身邊,不許人靠近。
“閉嘴!賤人!再敢胡言亂語,我定然讓人生不如死!”
伊沫尖聲叫著,不死心的又一次的催動綠衣體內的子蠱。
她想要讓綠衣體內的子蠱破體而出,直接了結綠衣的性命。
隻可惜,她現在根本就感覺不到綠衣體內的子蠱。
為什麼?子蠱呢?
“賤人!你到底做了什麼?”
伊沫雙拳緊握,雙眼噴火的盯著綠衣。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在她麵前螻蟻一般的賤人,在這個時候竟然背叛了她!
這一刻,她憎恨綠衣甚至高過了對糖寶的厭惡。
畢竟,在她的眼睛裡,綠衣根本就一文不值。
熟料,背後捅她刀子的竟然是這樣一個賤婢。
綠衣見到伊沫這樣,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快意的笑容。
“怎麼,你想殺我?咯咯咯!你不知道吧,蘇姑娘早就把我體內的子蠱引了出去!”綠衣一邊報複般的笑著,一邊繼續道:“主人,你殺不了我了!”
反倒是你的死期到了!
綠衣心裡叫嚷著,看向伊沫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絲猙獰。
她這些年活在伊沫身邊,看似威風,實際上豬狗不如。
每日都提心吊膽,揣摩著伊沫的心思,生怕自己性命不保。
現在好了,她終於可以掙脫這個桎楛了!
綠衣說完,跪在地上,雙手掌心向上,麵向蘇啦摩的神像,堅定而又虔誠的大聲道:“綠衣向蘇啦摩起誓,我今日所言句句屬實,若有虛假,甘願受萬蠱噬心而死!”
南疆人供奉的是蘇啦摩,綠衣在蘇啦摩的神像前發下毒誓,沒有人會懷疑綠衣的話是假的。
甚至於,大家都不用大祭司查驗,就已經認定了伊沫身上的血鈴鐺是假的。
現場的風向再次變了。
“蘇啦摩在上!伊沫小姐的血鈴鐺竟然是假的!”
“蘇啦摩在上!泰勒竟然偷偷配製禁藥逍遙散……”
“泰勒大人怕不是要謀反吧?”
“這不是廢話嘛!”
“……”
一時間,現場的人議論紛紛,譴責氣憤的目光看向了泰勒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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