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你們先把本公主鬆開……”明麗公主低聲叫道。
“那怎麼行?”菱花郡主陰森森的說道:“那樣的話,豈不是顯得對公主殿下不尊敬?”
說完,雙手向著明麗公主伸去……
明麗公主:“……”
我去!她最怕人撓她癢癢了。
明麗公主差點尖叫。
不久,屋子裡再次傳出了女人驚恐傷心的哭聲,以及某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門外,人影一晃,一個黑影悄悄的離開了。
功夫不大,又一個黑影出現……
前麵客棧的二樓。
張成透過後窗,看了一眼後院的情景,嘲諷的說道:“這是第幾個了?”
趙武喝了一口酒,無所謂的道:“甭管這是第幾個,反正西秦的這灘水也夠渾濁的。”
趙武說完,想起了什麼,臉上露出了思忖的表情。
“老張,你說這個西秦的公主,還是黃花大閨女嗎?”
“才怪!”張成鄙夷的看了趙武一眼,說道:“你算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咋的?黃花大閨女能懂的這些,發的出這種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在強迫女人做那事兒!”
張成說完,上下打量了趙武一眼。
又道:“我說老趙,你這童子身打算保留到什麼時候?”
趙武臉一黑,說道:“誰說老子是童子身?老子早就身經百戰了。”
張成撇了撇嘴,也不揭穿趙武,說道:“彆說哥哥沒提醒你,西秦的風俗可是和咱們大燕不同,那裡的女人狂放著呢,小心你被人家拉郎配了。”
“你還是小心你自己吧。”趙武沒好氣的說道:“小心你家雨兒覺得西秦好,也在西秦招幾個夫郎,留在西秦不回來了!”
張成的臉也黑了。
“我家雨兒才不是那樣的人!她心裡隻有我!”
“嗬嗬,隻有你讓你追了這麼多年?”
“那是因為雨兒矜持……”
“嗬嗬……”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張成怒而離去,留下趙武繼續盯梢。
趙武:“……”
不對呀!
今天不是應該老張當值嗎?
自己是來找他喝酒的,咋變成了自己值夜?
第二天。
夏思雅紅腫著一雙眼睛,滿臉憔悴的出了房門。
“大盼?”
夏思雅吃了一驚。
隻見大盼站在院門口,眼睛裡滿是血絲,頭發也亂蓬蓬的,正一臉心疼的看著她。
夏思雅:“……”
是心疼吧?
“給我!”
大盼從夏思雅的手裡,搶過銅盆向著井邊走去。
夏思雅連忙向四處看了看,見到沒有西秦的人看見,這才追上大盼,擔心的低聲問道:“大盼,你昨晚是不是沒有睡好?”
睡?他睡的著嗎?
大盼沒有說話,抿著唇兀自打水。
蘇承耀小秀才正好打著哈氣路過,夢遊似的說道:“大哥輾轉反側一晚上,把客棧的桌子給踹斷了腿,盆架給拆解了,凳子大卸八塊……”
以至於他被吵的晚上也沒怎麼睡覺。
稍後在路上,虞夫子不知道會不會責怪他不注意聽講?
夏思雅驚訝的張了張嘴。
原來,大侄子也有這麼暴力的時候。
蘇承耀小秀才說完,又夢遊似的去給自己小姑姑請安。
大盼打了一桶水上來,看向夏思雅,聲音沙啞的說道:“你記住,不管發生什麼,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最好的!”
正走過來的糖寶:“……”
大侄子終於說出來了!
糖寶欣慰臉!
和自家小姑姑擦肩而過的蘇承耀小秀才:“……”
他好像看見小姑姑了……
小秀才連忙晃了晃腦袋,回頭。
果然是小姑姑。
“見過小姑姑,小姑姑安。”小秀才向小姑姑行禮。
糖寶轉身看向三侄子,聲音和藹的說道:“晚上沒睡好,路上補覺吧。”
這件事是自己考慮欠妥了,明知道大侄子會睡不好,還讓他去了三侄子那裡。
“一會兒我和師父說一聲,上午便不學習了。”糖寶又道。
“小姑姑,無礙的。”小秀才連忙說道:“侄兒這般比起那些頭懸梁、錐刺股的學子們,差的遠了,學海無涯苦作舟,侄子有太多的東西要學,耽誤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