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寶笑眯眯的說道:“啟稟皇上,臣女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這兩樣至寶,可見是上天早有安排,在太子哥哥冊封大典之日,借臣女之手,讓這兩樣至寶回歸天龍寺……”
糖寶三言兩語,就把這件事情引到了軒轅謹的身上。
並且,使之升華,達到了一個天命所歸高度。
“哈哈哈……”
天熙帝暢快大笑。
雖然糖寶沒有把功績,直接砸天熙帝身上,但是軒轅謹是他兒子不是?
太後娘娘拉過糖寶的手,一臉慈愛的看著眉眼精致的小丫頭,感慨的說道:“福丫,你真是祖母的小心肝!”
這小心肝每次都能給皇家帶來好運,給天下帶來福祉。
糖寶嘻嘻一笑,說道:“這都是皇帝叔叔英明仁愛,心係天下眾生,祖母心懷慈悲,憐憫世人,福丫也是沾了皇帝叔叔和祖母的光,才有這等福緣……”
你聽聽這話說的,天熙帝笑的更大聲了,太後娘娘也越發的歡喜了。
好話誰不愛聽呀,是不是?
更何況,是這麼可愛的小姑娘說出來的。
智遠大師在一旁聽著糖寶拍彩虹屁,雖然沒有拍到他身上,他也萬分的高興。
沒辦法,他現在可是天龍寺的主持。
“嗬嗬……福德郡主福緣深厚,心地仁善,得上天之庇佑,實乃我大燕之幸。”
糖寶沒有拍智遠大師,智遠大師誇開糖寶了。
這小姑娘多來幾次,說不得天龍寺遺失的那些遠古珍寶,都能一一尋回呢。
智遠大師由衷的期盼著。
天熙帝對於智遠大師的話,萬分的讚同。
“智遠大師說的極是。”天熙帝大笑著說道:“有福丫實乃是我大燕之幸!”
若是沒有福丫,自己那玉璽怕是這輩子都找不到了。
自己彆說名揚千古了,怕是要帝位不穩,受後人之詬病。
太後娘娘也笑嗬嗬的點頭,摸了摸糖寶的頭,越發的滿心喜愛。
於是,畫風變成了幾位大人物,一起誇讚糖寶。
一通互相吹捧的流程走下來,夜色已深。
糖寶等人先送太後娘娘去歇息。
因為出來的急,糖寶和軒轅謹急匆匆的去迎駕,都沒有穿披風。
此時,石榴和王忠已經拿著披風,等在殿外了。
軒轅謹對著石榴伸手。
石榴:“……”
又搶她的差事。
石榴不情不願的把披風,給了軒轅謹。
軒轅謹抖開披風,自然而然的繞過糖寶的頭,把披風披到了糖寶的身上。
並且小心的把糖寶的頭發,從披風下拿出來……
佛殿門口掛著的燈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灑在糖寶和軒轅謹的身上,溫馨而又祥和,如同一副迷醉了時光的畫卷……
太後娘娘和天熙帝,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
第二天,京城。
文武百官原本想要伴駕,前往天龍寺,結果得知,皇上早就走了。
於是,文武群臣立刻成了無組織,無紀律的散兵,仿佛沒有了主心骨,爭先恐後的趕往天龍寺找組織。
“駕!本王先走了!”
承恩王一揚馬鞭,率先跑了出去。
馬蹄揚起的土,正撲了鄭首輔一臉。
鄭首輔這個氣呀!
這個承恩王肯定是故意的!
哼!你騎馬,本官不會也騎馬去嗎?
“快!把馬車卸下去!”鄭首輔急切的吩咐道。
皇上悄悄去了天龍寺,天龍寺的鐘聲又莫名其妙的響了,這不定是發生了多重要的事情。
他身為首輔,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去天龍寺……
車夫聽了鄭首輔的話,一臉的為難。
“大人,您……”會騎馬嗎?
車夫沒敢直問出來。
君子六藝,乃是世家子弟必修之課,鄭首輔自然是會騎馬的。
隻不過,身為文官,又養尊處優了多年,騎術不咋地就是了。
鄭首輔聽了車夫的話,一個眼神兒掃過去,車夫立刻一激靈,麻利的卸馬車。
鄭首輔的隨從想了想,說道:“大人,夫人臨出門時,叮囑過屬下,著意注意大人的安全,上台階的時候小心掉下去,上馬車的時候小心踩空……”
雖然這個隨從不明白,為什麼夫人要這樣叮囑他,但是總歸要遵從就是了。
鄭首輔:“……”
這是在咒他嗎?
鄭首輔臉一黑,沉默了片刻。
“算了,本官坐馬車去吧!”鄭首輔說道。
心裡,卻是無比的窩火。
雖然和夏家的親事,已經談妥,沒有出現變故,但是想到蘇家小丫頭的邪性,鄭首輔還是心裡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