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書之自從和我開始議親,一直在走背字。”夏思雅咬了咬唇,說道:“當初他若是不回青州府,而是在京城參加秋闈,說不得便能一舉奪魁……”
夏思雅後來才知道,白家已經運作好了,白書之可以在京城參加秋闈,不用千裡迢迢的奔赴祖籍青州府。
隻不過,因為和她議親一事兒,再加上太後娘娘出現在青州府,所以白家大老爺才會決定,把白書之這個備考的兒子,也帶回去,讓白書之在青州府參加秋闈。.caso.
然後,白書之好巧不巧的,就遇到了蘇老五這個狀元郎。
若是當初白書之在京城參加秋闈,沒有蘇老五在前麵擋著,說不得就是個解元了。
不但如此,白書之春闈失利,竟然連個進士都沒能考中。
再者,儘管夏思雅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鄒淑琴之所以能搭上白書之,確實是因為她的緣故。
不然的話,白書之在京城待了這麼多年,鄒淑琴也沒能跟白書之說上一句話。
現在,白書之更是在新婚夜,被鄒淑琴閹了……
糖寶沒等夏思雅說完,就明白了夏思雅的心思。
“思雅姐姐,你不能這麼想!”糖寶義正言辭的說道:“白渣渣落到這般境地,是他自己人品差!”
“他明知道鄒淑琴是你表姐,卻偏偏要和鄒淑琴暗通款曲!”
“他三心二意,又花心又沒有節操,並且目空一切,驕傲自大!春闈落榜也是他咎由自取!”
“你想想,彆的考生都在認真備考的時候,他卻和未婚妻的表姐搞到了一起,不讓他落榜天理難容!”
糖寶說到這兒,扭頭拉同盟軍。
“你說是不是?”糖寶問菱花郡主。
菱花郡主自然拚命點頭。
“就是就是!那個白渣渣搞大了鄒淑琴的肚子,卻不給人家名分,非要另娶他人。”菱花郡主鄙夷的說道:“雖然對於這一點,我是非常的讚同的,但是站在女人的立場上,白書之這樣做真是夠渣的,被鄒淑琴閹了也是活該,換成我的話,我也會這樣做!”
“你聽到了思雅姐姐。”糖寶說道:“白書之落到這般境地,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糖寶說完,便靜靜的等著夏思雅自己想明白。
她相信,夏思雅是個豁達的人,很快就能解開心裡的疙瘩。
糖寶三人正停在一簇茂密的花叢後麵,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隨即,就有隱隱的低語聲,傳了過來。
“你們聽說了嗎?白家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兒?”
“白家三少爺被人給……”
聲音低了下去。
糖寶和菱花郡主對視了一眼。
怎麼走到哪兒,都能碰到這種事情?
真不是她們要聽壁角的,是這聲音自主的往她們耳朵裡鑽的。
“對了,我聽人家說,都是夏思雅克的白三少爺!”一個姑娘神神秘秘的說道:“你們想想,當初三少爺多麼的驚才絕豔?多麼的才學斐然?可是自從和夏思雅定了親之後,不但春闈落榜了,更是被夏思雅的表姐纏上了……”
“這話說的倒是很有道理。”又一個姑娘若有所思的聲音,響了起來,“說不得夏思雅就是個喪門星!誰沾是她誰倒黴……”
“是吧?我聽說,現在宮裡宮外的許多人都在傳,夏思雅克夫,誰娶她誰倒黴……”
“放屁!”菱花郡主“蹭”的一下,竄了出去,指著幾個姑娘破口大罵,“你們少在這兒滿嘴噴糞!夏思雅才不是克夫命,她是旺夫命!”
那幾個姑娘見到猛然跳出來的菱花郡主,不由的嚇了一跳。
“你是誰?怎麼偷聽彆人說話?”一個姑娘不悅的說道。
另外一個姑娘也說道:“你說話怎麼這麼粗俗難聽?夏思雅克夫又不是我們傳出來的,我們也是聽彆人說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