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師父,我偶爾得了一些字畫,看上去倒像是真跡,師父回京後,可以品鑒一番。”
糖寶想起了德妃娘娘,送給自己的那一箱子孤本字畫。
她原本不想告訴自己師父的,但是不知道咋的,就又說了出來。
糖寶說完,軒轅謹也道:“學生也得了一副前朝大家的真跡,改日也送給虞夫子品鑒。”
軒轅謹想起來的,是當初在宮裡遇到德妃娘娘,德妃娘娘請他鑒賞的那幅古畫。
虞芝蘭聽了糖寶的話,眼睛一亮。
小徒弟得的東西,說不得又是什麼了不起的絕世之作。
至於軒轅謹所說的真跡,虞芝蘭就沒有這麼在意了。
總歸,比不上小徒弟的就是了。
誰讓小徒弟運道好呢!
虞芝蘭再次慶幸,收了糖寶做徒弟。
糖寶也很慶幸。
慶幸自己來京城的時候,把畫紙帶了來。
糖寶要回郡主府取畫紙,軒轅謹不放心糖寶,便護送糖寶一起回京城。
“哥哥,你說,榮王已經露出了不臣之心,皇帝叔叔為何對榮王輕拿輕放,沒有嚴懲?”馬車上,糖寶問道。
糖寶不相信,天熙帝眼瞎到沒有看出來,榮王的野心。
且不說榮王一直針對小哥哥,單是罪己詔一事兒,皇上就不應該放過榮王。
軒轅謹聽了糖寶的話,隻說了兩個字。
“玉璽!”
糖寶:“……”
小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哥哥是說……皇帝叔叔懷疑玉璽在榮王的手裡,投鼠忌器,想要放長線釣大魚,釣出玉璽來?”
軒轅謹點了點頭。
“父皇應該是這麼想的。”
糖寶想了想,說道:“玉璽果真在榮王手裡嗎?難不成早些年,榮王和瑞王有勾結?”
糖寶說完,滿臉懷疑的又道:“難不成瑞王如此仗義,自己滿門抄斬了,還沒有供出榮王來?”
咋想咋覺得不可能!
軒轅謹說道:“瑞王不會如此仗義,榮王也沒有那麼精明,能哄的瑞王寧死都不供出他,這其中怕是另有內情。”
糖寶:“……哦。”
算了,這種國家大事,實在不是她一個小丫頭,可以操心的。
玉璽重現天日之時,應該就是榮王府倒塌的日子。
隻不過,玉璽到底在哪兒呢?
城門口,守軍正在仔細的排查路人。
皇上在圍場遇刺,榮王在圍場也遇刺,京城各處自然要嚴查。
按理說,這種大事發生,必定會在京城引起轟動。
甚至於,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怎奈,最近發生的大事實在是太多。
以至於倒顯得這等大事,沒有那麼引人注目了。
更何況,圍場畢竟是在城外。
京城裡麵盤查的,自然就沒有那麼嚴了。
倒好像是做樣子似的,隻是城門口嚴一些。
正因為如此,人們才敢興致勃勃的八卦。
糖寶掀開車簾,看了一眼大白,說道:“大白,一會兒進了城不能到處跑,也不能隨便叫,免得嚇到人,知道不?”
大白:“……吼吼!”
好像是在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