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這種款式一樣的姐妹裝,糖寶都是和夏思雅一起穿的。
可是今天,夏思雅穿的是淺綠色的春衫。
反倒是白書晴,和糖寶穿戴相同,俱是鵝黃色的衣裙,婷婷嫋嫋的如同含苞待放的鮮花。
菱花郡主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點兒,不由的有些酸溜溜的。
她覺得,白書晴身上的衣服,肯定是出自糖寶之手。
“白書晴,你也好意思和蘇糖穿一樣的衣服。”菱花郡主故意說道:“你看看蘇糖,相貌精致,玉雪可愛,配上這套衣服,讓人舍不得移開眼,你再看看你……”
菱花郡主撇了撇嘴,說道:“沒有對比,倒是不能發現你長得醜。”
白書晴氣死了。
“難不成你比我漂亮?”白書晴不甘示弱的說道:“我就算是長得再醜,也比你好看!”
白書晴說完,抻了抻肩上的披帛。
一昂下巴,得意洋洋的又道:“你這樣說,無非是嫉妒我和蘇糖關係親近罷了!”
說完,故意伸手攬住糖寶的肩膀。
“怎麼樣,我們倆像不像親姐妹?”
菱花郡主:“……”
翻了個白眼,一肚子檸檬水。
“醜人多作怪!”菱花郡主哼了一聲。
白書晴又要急。
糖寶連忙打圓場。
“好了好了,其實你們兩個,都是京城的小美女。”糖寶笑著說道:“彆忘了,嫉妒使人醜陋,來來,都笑一笑……”
“噗嗤!”白書晴笑了。
菱花郡主斜了糖寶一眼,也忍不住笑了。
隨即,說道:“蘇糖,你不能厚此薄彼,也要給我做一套衣服才行。”
糖寶:“……合著我成了你們的繡娘了!以後我誰都不給做了!”
菱花郡主和白書晴對視一眼,難得的化乾戈為玉帛,一起搖晃著糖寶的胳膊。
“蘇糖,我們是好姐妹,可不能說這般絕情的話。”菱花郡主說道。
白書晴也道:“就是就是,咱們倆誰跟誰呀?彆說見外的話……”
她能不能出風頭,可就指望糖寶這雙小手了。
糖寶斜了一眼菱花郡主,又斜了一眼白書晴。
“哼!少來!以後給你們做衣服可以,拿銀子來!”糖寶脆聲聲的說道:“友情價,一千兩銀子一套!”
白書晴:“……”
菱花郡主:“……”
太黑了!
“蘇糖,談錢傷感情。”白書晴煞有介事的說道:“咱們倆感情這麼好,絕對不能談錢。”
“蘇糖,談錢就俗了。”菱花郡主義正言辭的說道:“咱們倆可是共同做過大事的!我看,咱還是拿銀子出來做慈善,攢功德吧,彆忘了,你可是蘇小善人。”
糖寶哼哼了兩聲,“你們倆也好意思這樣說,無非是哄著我給你們做衣服罷了……”
白書晴和菱花郡主俱是“咯咯”的笑。
蘇老太太和夏夫人見狀,臉上也都露出了笑容。
年輕的小姑娘們,打打鬨鬨的真好。
同時,兩個人也很欣慰。
糖寶在京城能多交幾個朋友,她們自然高興。
此時,鄭夫人則是快惱死了。
她若是知道,侄女打了這等主意,打死她也不會帶侄女出來!
這下,怕是把蘇家也得罪了。
鄭夫人一想到,因為侄女的事情,自家老爺原本就對自己不喜。
現在又發生了這樣事情,自家老爺不定會如何怪罪自家……
鄭夫人後悔呀!
“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馬車上,鄭遠征不解的問道:“表姐她……”
“以後你就當做沒有這個表姐!”鄭夫人狠聲的說道。
鄭遠征:“……哦。”
榮王府的宴席,自然還是要去吃的。
糖寶等人去放風箏的地方,找夏思雅和明麗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