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寶一臉驚歎的說道:“娘娘,難不成你能繡出飛針針法了?”
賢妃:“……”
臉上的笑容驀然僵住了。
淑妃立刻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貴妃娘娘搖頭失笑,解釋道:“是皇上擔心賢妃妹妹傷了身子,下了口諭,每日隻許她摸一個時辰的針線。”
其實,她們幾個之所以坐在一起打馬吊,也是為了轉移賢妃的注意力。
否則的話,賢妃就算是摸不到針線,也會盯著糖寶送的帕子不吃不動。
那副模樣,著實有些嚇人。
話說,皇上之所以下了這麼一道口諭,也是貴妃娘娘求來的。
因為,賢妃娘娘身邊的嬤嬤,偷偷的跑到貴妃娘娘麵前,痛哭流涕的哀求貴妃娘娘,救救自家主子,說自家主子拆解不出飛針針法,不吃不喝的已經快瘋了。
貴妃娘娘不得已,隻得找皇上求了一道諭旨。
說白了,貴妃娘娘也不希望賢妃娘娘出事兒,四妃的位子出現空缺。
如今四妃的膝下,都沒有兒子,正好!
糖寶聽了貴妃娘娘的話,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還不是你乾的好事兒!”賢妃沒好氣的瞪了貴妃娘娘一眼。
貴妃娘娘笑笑,沒說什麼。
淑妃卻是撇了撇嘴,說道:“不識好人心!就應該不管你的死活才是!”
賢妃哼了一聲,暼了淑妃一眼。
“你又沒管!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日死了才是!”賢妃氣衝衝的說道,已經忘記開啟嬌柔的綠茶模式了。
淑妃一拍桌子,一副要乾架的表情,怒衝衝的道:“我若是不管你,就不會坐在這兒,陪著你打馬吊了!”
“嗬!你那是在陪我嗎?是你自己喜歡玩兒!”賢妃冷笑著反唇相譏。
為了表示不甘示弱,也拍了一下桌子。
糖寶在一旁看著,心裡暗歎——
果然,牌桌上建立起來的友誼不可靠,破裂的忒快。
“好了,你們兩個也不怕糖糖笑話。”貴妃娘娘無奈的說道。
說完,又看向糖寶,解釋道:“她們兩個一直這樣,你習慣就好了。”
糖寶笑眯眯的點頭說道:“我看的出,兩位娘娘的感情很好,都很關心彼此的。”
賢妃:“……”
淑妃:“……”
兩人互瞪了一眼,又同時哼了一聲,彆開眼神兒。
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誰關心她了?我才不關心她!”
“果然是心有靈犀。”糖寶感歎道。
淑妃表情一僵,語氣生硬的說道:“我不過是怕她瘋魔了,以後沒有人和我鬥嘴了。”
賢妃說道:“我不過是知道她除了愛臭美,就是愛摸牌,陪著她玩幾圈,免得她又對著鏡子,發神經似的念叨,不知道哪天瘋魔了……”
糖寶感歎:牌桌上的友誼不可靠,但是掐了多年,倒是也能掐出友誼來。
貴妃娘娘看著淑妃和賢妃嘴硬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道:“你們兩個呀……算了,不說了,到底還玩不玩兒?”
“玩兒!怎麼不玩兒?”賢妃立刻說道。
說完,看向糖寶,目光灼灼。
又道:“糖糖,你放心大膽的玩兒,不管輸多少,都算我的,但是有一個條件,你要教給我飛針針法,行不行?”
淑妃一聽,也眼睛裡迸發出炫目的光彩,看向糖寶。
“糖糖,你放心,你輸了,我絕對不要你的銀子,你可以用養顏膏來頂替,怎麼樣?”淑妃滿臉激動,好像是糖寶一準會輸。
貴妃娘娘心裡一動,看向糖寶的眼神兒,也變得火熱了起來。
“糖糖呀,我也不要你的銀子,隻向你討一味兒藥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