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雅笑夠了,問道:“五哥,你真的要去?後日便要進考場了,不會耽誤你讀書吧?”
“無妨。”蘇老五臉色仍然微微有些泛紅,說道:“如今正該放鬆一番,學問好壞,不在於這兩日是否苦讀。”
糖寶笑眯眯的說道:“腹有詩書氣自華,五哥渾身上下都洋溢著才華之氣,現如今隻等開考,提筆揮墨,一鳴驚人!”
“對對!”夏思雅一聽,連連點頭,“倒是我拘泥了,五哥早就滿肚子學問,不用臨拉磨,再吃草了。”
蘇老五:“……”
哭笑不得。
這時,夏二哥腳步匆匆的走了出來。
“我也要去。”夏二哥說道。
夏思雅看著自己二哥,認真的說道:“二哥,我覺得你還需要吃草。”
夏二哥:“……吃什麼草?我為什麼要吃草?”
一臉懵。
幾個人說著話,夏夫人的馬車到了。
“娘。”
“乾娘。”
“嬸子。”
“天不早了,趕緊走吧。”夏夫人說道:“明兒不許跟著,回去好好讀書,都要定親的人了,若是落榜了,沒得讓親家笑話。”
夏二哥:“……我知道了,娘。”
忽然感覺壓力好大!
夏思雅同情的看著夏二哥,說道:“二哥,加油!好好吃草!”
夏二哥:“……”
夏二哥扛著一千斤重的包袱,回去讀書了。
糖寶和夏思雅上了蘇家的馬車,蘇老五則騎馬隨行。
“福丫妹妹,你那日在白姐姐的匣子裡,放了五哥的陶人,你猜白姐姐當時看到了不?”夏思雅坐在糖寶對麵,好奇的問道。
糖寶想了想,說道:“我覺得看到了。”
“為什麼?”
“直覺。”糖寶擺出了高深莫測的表情。
夏思雅:“……”
福丫妹妹的直覺,肯定是真的!
“那咱們稍後看看,白姐姐會不會把陶人還回來?”夏思雅興致勃勃的說道:“若是白姐姐不提這件事,那麼就是心儀五哥,等五哥中舉之後,咱們讓五哥趕快去白府求親,趁熱打鐵……”
夏思雅說著,給了糖寶一個“你懂的”眼神兒。
糖寶自然知道夏思雅的意思。
夏思雅生怕寧姐姐的病好了以後,白家看不上蘇家的門第。
殊不知,寧姐姐的親事,可不是白家人能置喙的。
“不急,等我五哥中了狀元,鍍層金再說。”糖寶淡定的說道:“我五哥這種才華橫溢,風光霽月狀元郎,說不得娶個公主也是可以的。”
夏思雅:“……也是,不過,公主怕是也沒有,白姐姐這等出色的容貌。”
夏思雅說完,頓了頓,又道:“再說了,五哥心儀白姐姐,肯定也不樂意娶公主……”
夏思雅說到這兒,仿佛想起了什麼,猛地瞪大了眼睛。
“對了!我聽人說,京城有榜下捉婿之說!福丫妹妹,到時候可得讓五哥,多帶些人去看榜,彆被人捉去做女婿!”
糖寶:“……”
這不是戲文裡的說法嗎?
京城還有這風氣?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