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影帝老婆後隻想帶女兒開診所!
人到中年,四麵八方的壓力席卷而來,如同千斤重擔壓在心頭喘不過來氣。
陳若穀這番話,讓大姐如釋重負,可想著家裡捉襟見肘的日子,她聲音乾巴巴道
“大夫,這個針刺治療要多少錢啊?做多少次才能徹底好?”
她的手指輕輕搭在問診台邊緣,小心翼翼,仿佛怕驚擾到了什麼,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陳若穀心懷善意,無論走到哪裡,都能成為彆人眼裡的光。
她語氣平靜道“針刺治療10次為一個療程,咱們先做1個療程看看,不需要用藥所以收費不高,一個療程也就一百塊錢。”
現在物價上漲,貨幣貶值,一百塊錢買不了多少東西,所以收費並不算太貴,大姐如釋重負的從口袋裡掏出張皺皺巴巴的一百塊錢遞給陳若穀。
“那麻煩大夫給我兒子治吧,花點錢少遭罪挺值當。”
一直跟在女人身邊默不作聲的男孩,拉了拉她衣角,有些猶豫道“媽,錢都用來治病了,咱們拿什麼買菜啊?”
女人朝陳若穀尷尬一笑,她摸摸兒子毛乎乎的頭道
“你隻管安心治病,不該操心的事彆管,所有問題媽來解決。”
男孩左右為難,他害怕買不回來菜,爸爸喝醉酒又要打人,可他發作時全身疼痛難忍,實在受不了這個苦,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陳若穀將母子倆的窘境看在眼裡,她並未接錢,微笑著道“這錢不著急給,等一個療程結束,身體不疼了再給也不遲。”
男孩麵色一喜,眼眸中有淡淡的水光,大姐沒想到還可以這樣,她結結巴巴道
“這怎麼好意思……萬一我們到時候沒錢支付怎麼辦?”
陳若穀莞爾一笑,她不慌不忙道
“那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一百塊錢的事,不至於損失慘重,彆考慮太多了,先給孩子治病吧。”
大姐眼眶有些酸澀,忙不迭推著兒子上前,這世上好人終歸比壞人多……
陳若穀讓男孩仰臥在病床上,她選取前臂背側,陽池與肘尖連線上,肘尖下五寸,尺骨與橈骨之間的穴位。
先進行皮膚常規消毒,然後將針刺入,大姐看著針尖深入,又看看兒子的臉色,有些擔憂道“大夫,這針紮進去,不會疼嗎?”
陳若穀微微搖頭,手上動作繼續,待針刺深度05寸方才停手,男孩聲音平靜道“媽你彆擔心,我一點都不疼,就是有點酸脹。”
大姐聞言放下心來,並未再繼續說些什麼。
若穀將針留在體內,留針期間每隔十分鐘輸入發絲般粗細的真氣,用以刺激穴位,男孩表情輕鬆舒緩,直到三十分鐘後方才結束治療。
母子倆走後,餘淵一本正經道“要不然家裡錢全交給你打理吧,這樣你義診的時候心裡更有底氣。”
陳若穀語氣輕鬆道“還是算了吧,由你理財錢能生錢,全交到我手裡,我擔心哪天你問我錢到哪去了,我答不上來……”
餘淵聞言心情愉悅,臉上露出由衷的笑容。
“重開濟世堂本就為了讓你高興,掙不掙錢都無所謂,你隨心所欲就好。”
餘懷夕從樓上下來,正巧聽見這句話,她唇角上揚,聲音輕快道“爸,你陪我去前邊公園走走吧,看書太久我眼睛有些不舒服。”
女兒邀約餘淵哪有拒絕的道理,他坐起身,聲音低沉道
“那你得戴頂帽子,免得皮膚曬了不舒服。”
他記得懷夕皮膚隨他,被太陽曬久會泛紅過敏。
實際上懷夕身體練出真氣後,什麼皮膚問題都沒有了,但她不會拒絕爸爸好意,順從的去樓上拿帽子。
餘淵又朝若穀問道“夕夕的保溫杯呢?我給她倒杯溫水帶著。”
陳若穀有些好笑,“她又不是小寶寶,渴了買瓶礦泉水喝不就行了。”
餘淵不讚同道“女孩子還是多喝溫水養生,我背著保溫杯,又不讓她拿。”
他這麼有慈父心腸,陳若穀隨他去了,待懷夕戴著帽子下來,見她爸手裡拎著袋子,好奇道“爸,散步而已,你怎麼帶這麼多東西啊?”
餘淵理所應當道“沒帶多少吧,隻有溫水和楊姐洗好的水果,給你走路消耗過後補充能量。”
懷夕不像其他女孩事事都要彆人照顧,她也從未被男性長輩這般體貼嗬護過,心裡有些異樣麵上卻並未表現出來,她悶頭朝前走著……
餘淵邁著大長腿,姿態閒適的拎著東西跟在她身後,陳若穀目送父女倆離開的背影,真切感受到了親情的力量和溫暖,餘淵正以自己的方式默默守護著她們,為她們擔負起一切。
公園風景如同一副美麗的油畫,層進儘染,色彩斑斕,金黃的落葉鋪滿林間小道,漫步其中,心曠神怡。
餘淵許久不曾這般悠閒自在了,他眼神慈愛的看著懷夕蹲身撿樹葉,好奇問道“你把這些枯樹葉撿回家做什麼?”
懷夕正用手將葉片上的雜草拂掉,聞言笑道“我最近對葉雕畫挺感興趣的,撿些樹葉回家練手。”
餘淵頗有興致道“那做好可不可以給我送一個。”
懷夕微微側頭朝他望去,好笑道“爸爸怎會對這些不值錢的小玩意感興趣?”
餘淵耐心十足道“東西不值錢,但出自你手就價值連城了,隻要與你相關的任何事,在爸爸看來都很珍貴。”
餘懷夕心頭微暖,她狡黠道“那媽媽呢?在爸爸心目中媽媽珍貴嗎?”
餘淵表情變得鄭重起來,他沉聲道“你媽媽是我生命中的寶藏,稀有而珍貴,餘生我都會好好嗬護她。”
餘懷夕想著媽媽這些年的不易,她硬起心腸道
“爸爸最好永遠記住今天所說的話,無論何時我都是站在媽媽那邊的,你若負她,那就是人蠢沒得救,我會帶走媽媽一輩子不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