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影帝老婆後隻想帶女兒開診所!
若穀看起來胸有成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正是她展現出的從容不迫氣質,讓人看起來十分安心。
席秀蘭看著她手中的銀針,並沒有絲毫質疑。
趁著局部消毒的時間,陳導走到餘淵身邊,悄聲問道
“你老婆真是中醫大夫啊?眩暈症治起來沒這麼簡單吧,席老師被這病折磨挺長時間了。”
餘淵對若穀自然是信任無間,他淡聲道
“我嶽父是當地有名的中醫,我老婆家學淵源,你可以質疑我,但不能質疑她的醫術。”
陳導識趣的閉上嘴巴,餘淵看似儒雅客氣,其實最愛記仇,他可不想無緣無故被他記小本本上,他又把注意力放在若穀身上,想看她怎麼治病。
隻見若穀手指撚針,動作輕柔的將細長銀針插入席老師足三裡、豐隆、內關等穴位。
隨著她輕輕撚動銀針,一股氣流從針尖湧入席老師體內,隻覺瞬間身心放鬆,原本天旋地轉的眩暈感也消失了。
似眩暈症這樣的小病,不需要太多真氣刺激穴位,若穀將針留置在她體內,抬頭朝席老師助理說道
“麻煩你幫我拿紙筆過來,我要開藥方。”
小助理毫不猶豫從包裡掏出紙筆遞過去,且不說席老師臉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就憑若穀是餘淵老婆這個身份,她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若穀接過紙筆,她俯下身落筆字體清秀美觀,令人心曠神怡,小助理跟看藝術品似的欣賞起來,若穀溫和囑咐道
“這藥要用水煎服,每天1劑分3次服用,針灸明天還得再進行一次。”
小助理忙不迭點頭,一臉感激道“謝謝陳大夫!我都記下了。”
若穀也沒料到,她過來探班還能順手治個病。
陳導倒是很想等銀針拔下來問問席秀蘭感受,但他還得拍戲,時間實在是耽誤不起,隻得先走了。
餘淵注意到陳導離開,他看了席老師一眼,而後蹲在若穀椅子旁,手搭在她腿上,微微抬頭眼神繾綣,聲音醇厚道“針還有多長時間才能拔出來?”
若穀回望他的眼神如平靜的湖水,沒有一絲波瀾,她淡定道
“過二十分鐘再拔,你去忙你的吧,我這邊好了過去找你。”
餘淵伸手將她鬢角的碎發夾在耳後,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愛意,他聲音沉穩道“那我讓廖定民留在這陪你,夕夕跟我一起走,你有事叫我。”
餘淵那癡情的模樣,讓圍觀的人大跌眼鏡,席秀蘭哭笑不得道“餘淵……你老婆在我這兒沒人敢欺負……你趕緊走吧。”
餘淵不慌不忙站起身,“那我就先走了。”
若穀麵色如常,落落大方道“我知道了,彆讓導演他們那麼多人等你一個。”
餘淵點頭轉身離開,待他走遠,席秀蘭忍不住調侃道
“我真沒想到餘淵私下裡是這副模樣,他平常在劇組看著隨和其實誰都沒放心上,原來心思都在你身上呢,倒也難得。”
若穀聞言並未沾沾自喜,她神情自若道
“席老師說笑了,淵哥性格本就內斂,某些八卦媒體又愛胡報道新聞,他不謹慎是會吃虧的。”
席老師對這話深有感觸,她輕歎道
“你說的在理,旁人看到的都是當明星如何風光,唯有身邊人才知道其中的艱辛,你這麼善解人意,難怪餘淵疼你。”
這話若穀不好接,承認了未免有居功自傲的嫌疑,她臉上露出謙遜的笑容,轉移話題道
“席老師時間到了,可以拔針了嗎?”
席秀蘭顧不上聊天,她忙道“你拔吧,我不亂動。”
若穀直起腰抬起白嫩的手指,手法輕盈細膩的將針一一拔出,席老師隻覺身心舒展,仿佛每寸肌膚都在享受著這份從內心深處散發出的安寧和自在。
銀針全部拔出,她站起身拉著若穀的手,發自肺腑的感激道“真是太謝謝你了,以前我發病沒個天都緩不過來,沒想到這次會好這麼快。”
若穀麵不改色將銀針收好,她一臉溫和道“針灸療效雖快,但藥才能起到鞏固的作用,您可不能忽視。”
席秀蘭忙不迭的點頭,“我聽你的按時吃藥,可這診費要怎麼算?”
若穀不疾不徐道“這又不是在我診所,您是淵哥的朋友,我也就順手幫個忙,哪能收診費啊。”
席老師正色道“你救了我一命怎麼能不收呢,又不是隻今天麻煩你,明天我還要施針,後續還得找你複診,你不收診費我怎麼好意思去。”
若穀態度堅決道“您要是給診費,那我明天就不給您施針了,診費算不得什麼,日後淵哥有做的不周全的地方,您多提點兩句我就感激不儘了。”
席秀蘭微微一怔,繼而笑了起來,她讚歎道
“難怪餘淵這些年走的這麼順當,有你這樣的賢內助,他想不發跡都難,你這話我記下了,日後但凡有我能出力的地方,我一定不吝嗇。”
若穀微微頷首,她柔聲道“那您再緩一會兒,我先去淵哥那邊。”
她偶爾來片場一趟,總得四處看看,席秀蘭並未留她,目送若穀離開後,她方才坐下喝口水。
廖定民跟在若穀身後,已經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了,老板娘這才來多久,竟能讓席秀蘭欠下這麼大個人情,她可是圈中背景最神秘的席老師啊。
廖定民迫不及待想把這消息告訴淵哥,他都不敢想,若是前些年老板娘露麵,是不是能帶來更多的人脈資源。
他越想越覺得傅娟不是個東西,她簡直就是淵哥發展路上的絆腳石,若不是她從中作梗,這夫妻二人強強聯合,隻怕若淵現在已經是龐然大物了。
若穀並未在意廖定民怎麼想,她過去時,餘淵正好拍完最後一組打戲,正跟陳導在看成片,他看到若穀忙迎了上去,牽著她手道“你忙好了嗎?席老師沒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