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影帝老婆後隻想帶女兒開診所!
餘淵神色如常,他從容不迫道“楊總言重了,我太太內心清朗,沒有世俗雜念。”
楊明勝微愣,他與若穀短暫的接觸中始終保持邊界感,所以了解不深。
他沉思片刻後,輕笑道“陳大夫這些年淡泊名利,默默耕耘在中醫領域,確實是純善之人,餘老弟此生有她相伴,真是天大的福氣。”
若是心胸狹隘之人,聽到這話或許還會想歪,但餘淵卻不會。
他笑容滿麵道“我十分讚同你這看法,有她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楊明勝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嘴狗糧,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他打電話就是想試探餘淵態度,這次他不介意在王總麵前多美言幾句,但下次就未必了。
餘淵這樣從名利場出來的人,豈會不知道搭上科茂集團總裁的價值,他能穩住心態,保持冷靜,倒是個有城府值得深交的朋友。
楊明勝對他認知轉變,說話態度也不一樣了,他仿若老朋友般輕笑道“那我心裡有數了,待會兒去了晚宴現場,我不會主動提這事。”
餘淵聲音低沉道“多謝楊總體諒,王家情況複雜,我太太不牽涉其中反而更好。”
楊明勝能理解他的想法,但凡有點能耐的男人,都不會願意拿自己老婆來換取利益。
他語氣平靜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咱們晚上見。”
兩人通話結束,餘淵走出片場,廖定民正在車上等著他,去參加私人晚宴,總得穿的得體些,他得回去換套衣服。
待他上車後,廖定民驅車離開,他聲音沉穩道
“淵哥,待會兒去了禦藍會所,我是等在外麵侯著,還是等你電話來接?”
餘淵沉思片刻後道“你就在車上玩手機等著吧,誰知道會不會有突發狀況。”
廖助理腦子靈活,他深知商場如戰場的道理,那些從殘酷的商業競爭中廝殺出來的商界巨鱷,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淵哥費勁周旋,情況未明,讓他留下也是理所應當的。
餘淵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他並不畏懼與人打交道,就怕給若穀招惹麻煩,科貿集團的事兒雖還沒影,但他還是得給若穀提個醒。
廖助理不是外人,夫妻倆打電話不用刻意回避,這回號碼撥出去後,忙音響了半分多鐘才被接起。
若穀氣息微喘道“不好意思,我剛給病人施針,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餘淵心疼道“彆急,你先把氣喘勻,我不知道你在忙,沒什麼大事,就是想給你提個醒。”
若穀不解,“我在家和懷夕好好的,你要給我提什麼醒?”
餘淵語氣平靜道“誰讓陳大夫救死扶傷聲名遠揚呢,又有人想要找你看診了。”
若穀每天都在接診病人,與她而言,給誰看病都是一樣,因此並未太放心上,她喝水潤潤嗓子後,漫不經心道“看病到濟世堂來,我又沒故意抬高門檻。”
餘淵低低笑出聲來,似乎隻要同她相處,無論何時他都是輕鬆愉悅的,他繼續說道“科貿集團你聽說過嗎?”
若穀自然而然道“我不關注上層社會的事,也沒聽說過科貿集團,是他們家人找我治病?”
餘淵嗯了一聲,聲音沉穩道
“科貿集團總裁的母親,心臟手術過後,不知道什麼緣故沒有蘇醒,這位老太太喪夫後,憑一己之力掌控科貿二十多年,兒子能獨當一麵,又毫不猶豫退位放權,是個讓人敬佩的老太太。”
若穀神情淡然,像這樣能力卓絕的女性,確實挺讓人佩服。
“這事我知道了,用得上我幫忙的,儘力而為便是。”
餘淵輕笑出聲,“未必真就需要你上,科貿集團跟楊總那邊還是有本質區彆的,若來人態度不善,你也不必搭理他們。”
若穀點頭應允,不找她便罷,但凡找她主動權就掌握在她手上,如何行事自然由她說了算,不過她對這病也有幾分興趣,不介意跑一趟。
若穀並未問餘淵私人晚宴的事,他處事能力不弱,不需要她在旁耳提麵命。
倒是何輝聽到若穀提科貿集團,等她掛掉電話後,特意跟她詳細介紹了集團情況,說白了就是橫跨多個商業領域的大財團,其豪富程度有些超乎若穀想象,但她也就驚詫一瞬,並未放在心上。
這事兒在若穀心裡掀不起一絲水花,她該乾嘛還是乾嘛,晚上吃了飯,還有閒情逸致去公園散步,隻是秋夜寒涼,若穀多穿了一件外套。
楊姐要將廚房油煙機拆卸下來清洗,並未陪她一起散步,若穀隻在家附近的公園隨意走走,懷夕今天的運動量已經超標,這會兒正在家做奧數題。
在這寂靜的秋夜,寒風把公園小道吹的冷冷清清,散步的人並不多,若穀剛穿過頗有古風意境的涼亭,就在不遠處瞧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定睛望去,那人走路的姿勢與身材,瞧著倒是有些像高老師,燈光昏暗看不大真切,若穀不大確定道:“前麵是高老師嗎?”
那人腳步微頓,抬頭看了若穀幾眼,而後才抬高聲音道:“是若穀吧?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散步?”
若穀確定來人身份,加快腳步朝她走去,聲音輕快道:
“家裡人各忙各的,我就自己出來了,倒是您陪學生爬山已經夠辛苦的了,怎麼這會兒還出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