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娟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感激道“多虧你昨天給我紮了一針,幾年來我從來沒感覺過那麼輕鬆。”
“伯母客氣了,您的身體才是重要的。”
李秀娟握住李傑的雙手,不由感慨道“這幾年,我走遍了全國各地的所有醫院,他們都拿我的病沒辦法,要不是遇到你,估計我這老婆子沒幾個可以活了。”
“媽!你說什麼喪氣話呢!”葉琛沒好氣的說道。
過了兩個小時以後,藥材終於熬好了。
“把藥都倒出來吧,放到陰涼的地方還有點溫熱的溫度就行了。”
李傑將藥材都倒出來以後,便說道“伯母接下來要為你施針了,你看您方便嗎?”
“方便,當然方便。”
李秀娟帶著李傑來到了她的房間,一股清香四溢的淡淡的香水味道撲鼻而來和那些外麵的廉價刺鼻香水味道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躺在床上的李秀娟露出了雪白的玉背,臉上多出了兩點紅暈。
自己在想什麼。
小李不過還是孩子,而且又是醫者,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李傑將銀針一根根的紮在李秀娟的玉背上,在這過程中李秀娟還沒忍住悶哼了幾聲,那聲音若是葉文在門外。
估計會認為自己的頭上多了一點綠油油的東西。
很快,李秀娟的額頭上和背上都被汗水所打濕。
一種疲憊感讓李秀娟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小李,我怎麼那麼困啊。”
“伯母這是正常反應,您要是困的話可以先睡會兒,銀針要在您身上放半個小時呢。”
“那我就睡會兒,麻煩你了小李。”
說完李秀娟閉上了眼睛,陷入了夢鄉。
見李傑出來以後,葉琛著急的問道“我媽怎麼樣了?”
“你媽沒事,現在睡著了,過半個小時再進去叫她。”
葉琛給李傑倒了一杯水的,遞了過去。
“李哥,你辛苦了。”
“沒事,你媽這病不算什麼,我還有一位”李傑剛想說什麼電話就想起來了。
接通電話。
“李先生,我已經到花城了,請問您現在方便嗎?”
那麼快?
萊恩在花城的機場外麵,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父親走出了機場。
“我現在有事,你們要不先找個地方住下,等我忙完了通知你們。”
“知道了,李先生。”
半個小時以後,李傑將李秀娟叫了起來。
施針完以後的李秀娟整個人看上去神采奕奕,精神狀態似乎達到了最佳,就連她都能感覺出來渾身似乎輕鬆了許多。
“小李這醫術不得了啊,你這醫術是從哪裡學的?”李秀娟好奇的問道。
李傑敷衍了一句“跟一位老中醫的學的,不過那位老中醫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我算是他的傳人。”
“這樣啊。”
李秀娟覺得有些可惜,這樣的水準就算是稱為國手也不過分了。
要是那老中醫還在的話,或許又是一位醫術大師。
李傑將熬製好的中藥遞給了李秀娟。
“伯母,你把這藥喝了,隻要我每周給您施針基本上哮喘就不會複發,堅持三個月您再去醫院檢查下應該沒什麼問題。”
李秀娟看著苦澀的中藥,有些猶豫,一閉眼一口將中藥一飲而儘,那苦澀的味道在她的味蕾迸發,她剛拿起水就被李傑給製止了。
“伯母,您現在喝水會稀釋藥效的。”
李秀娟整張臉都繃的緊緊的,終於過了一分鐘左右那苦澀的味道才緩緩的褪去。“小李,這藥也太苦了吧。”
“每周都要喝嘛?”
“是的。”
瞬間,李秀娟的整張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算了,算了。
苦儘甘來。
自己這病已經折磨了好多年了,如今能有治愈的希望已經是很難得了。
“伯母,那我就先走了。”李傑突然開口說道。
“小李,留下來一起吃午飯啊,我讓人去做。”
李秀娟挽留道。
李傑搖了搖頭“伯母,我還有事情,下次有時間再來吧。”
“那好吧。”
等李傑走了以後,葉琛在母親的耳邊嘟囔道“老媽,之前李哥對我們大廳的畫好像挺感興趣的,要不送幾幅給李哥?”
李秀娟沒意見,這幾幅畫雖然就價值不菲,但是在她看來也就那樣,他們葉家也不缺錢。
而且李傑這樣的人值得交好,幾幅畫作而已,送了就送了。
“回頭我問問你爸,挑幾幅給小李送去。”李秀娟緩緩的說道。
車上的李傑看了一眼,萊恩發給他的定位。
“天朝國際酒店。”
這裡距離天朝國際酒店也不是很遠,李傑開著車十幾分鐘就能到達。
紅燈過去,李傑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天朝國際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萊恩對自己父親說道“父親,李先生很快就來了,你這身體還好嗎?”
萊恩有些擔心。
就在剛才自己的父親又咳出血了,在來之前還做了檢查病情不容樂觀,癌細胞蔓延的速度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快。
虛弱不堪的克萊夫,臉色白的如同一張錫紙,嘴唇有些發白,虛弱的說道“沒事,這位李先生我倒是挺期待的。”
很快李傑停好車以後,就上了樓,前台的小姐姐知道李傑和總統套房的人有預約的時候一臉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