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十年間,積累下萬貫家財,發現有亂世征兆,早早挖掘其他國家商機,默默地將錢財轉移的同時,又收割大批大批的財產。
外祖父曾經說過越想要利用它,越要了解它。越想要規避它,越要了解它!
他的想法和薑秋倒是不謀而合。
“你想做些什麼?”
“唔。保密。”
薑秋對他展顏一笑,捧著書本笑眯眯地問“五哥,給我講解一下這條律令的意義唄。”
她指的正好是女子偷情後的罪罰。
陸策“……”
他鬱悶看了薑秋半晌。
給她講解起來。
“東梁國民風開放,多虧了開國皇後,她看不慣女子一直被約束,更討厭女子偷情之後的浸豬籠,因此東梁國女子偷情後隻需要杖責二十,至於要不要和離,要看夫妻雙方的意見。”
“那男子偷情呢?”
薑秋問。
陸策默。
薑秋追問“你覺得男子偷情了應當如何?”
陸策“視情況而定。”
“怎麼定?”
“錢財,若是僅僅隻是偷情,二十杖則足矣,若是花了家中的銀兩,男方補償雙倍給女方,許多人都說,成婚之後很難有日久天長的愛情,屆時銀兩便是最重要的。”
身為男人,陸策又在軍營裡生活過,清楚很同性劣根性,偷情就是一種刺激,完全沒有道德上麵的批判,他們肆意的享受著人生,明明都是人,和女子截然不同。
薑秋看他並沒有敷衍,說的還挺有道理的,也就放過他,但並沒有往心裡去,也沒有因為陸策對女子寬容高看他一眼。
本應如此的事情,沒必要冠以美德。
她繼續了解著東梁律,倒是對陸策熟知律法的能耐感到佩服“你從小就學這些嗎?”
“我父親自幼上山砍柴,下地乾活,沒有辦法讀書識字,等有了我們之後,就覺得讀書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讓我們必須聞雞起舞,卯時起床,文武都得抓,因此我們的夫子很多,教習各種的都有。”
陸策想到他自幼想儘辦法賴床就感覺好笑“我父親對我和兄長都十分嚴厲,酷愛以棍棒教育。”
“那你和你兄長豈不是很怕他?”薑秋好奇問。
“我娘在的時候就不怕,我娘不在就特彆怕,我父親可能就是鐵漢柔情吧,對我母親百般寵愛,把我母親捧在手心裡,事事周到。”
“公公真好。”
薑秋都覺得錢氏戀愛腦是有原因的。
被一個萬人敬仰的人捧在手心裡寵愛,誰能抵抗得住啊?
陸策問“假如有那麼一個人寵愛著你,你會不會很感動?”
“會,但不會陷於其中。”薑秋瞬間從粉紅泡泡裡抽離。
陸策挑眉“為何?”
“沒有為什麼吧,他有他的價值,我有我的價值,相比一個人寵愛著另一個人,我更希望是並肩而行,或者是在各自的領域發光發熱,當一個人身上散發著自身魅力時,是閃閃發光的,也能感染到其他人的,愛情更多時候是一次又一次的愛上對方,我如果很愛他的話,我希望我們能好好愛自己,散發出屬於自己的光芒,也能一次又一次的愛上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