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一聽到陳助手,就知道東窗事發了,他明明給足了他錢讓他出去避避風頭,甚至綁了他的家人做碼,為什麼還是會被餘鹿鳴找到。
“陳助手又如何,我清清白白的,他嘴裡不可能套出根本不存在的事。”
還是心存著家人在他手上,陳助手不敢冒險的幻想,張赫的嘴依然很硬。
“你覺得我在詐你?”餘鹿鳴冷冷嗤笑一聲,“你把那母子藏在東郊碼頭的平房裡,是很難找嗎?”
他的話帶著貓抓老鼠般的玩味,卻帶著勢在必得的狠戾。
張赫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他完了,真的完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麵前這個人能夠放他一馬。
“鹿鳴,我們好歹是一家人,隻要你讓公司不訴訟,我就沒事,哥,你救救我”,張赫哪還有剛才囂張的氣焰。
識時務者為俊傑,張赫人噗通就跪在了地上,苦著一張臉,開始求餘鹿鳴。
他嫌惡似的抬了抬腳,往後退了幾步,直到離張赫遠一點,才低頭看他。
餘鹿鳴語氣卻是很冷淡,但是又似乎在給他最後的機會。
“傅願和你們的計劃有什麼關係?”
張赫一聽扯到了那個女人,以為餘鹿鳴是知道了所有事情,連忙討饒。
“餘總,我發誓,隻有在酒店那次是我安排的,其他我什麼也沒做”,張赫急急地要撇清關係。
本想著餘鹿鳴的臉色會好些,但是那一瞬間他的臉色卻更差了。
“我真的錯了,哥,我真的不想坐牢,我發誓,這次你放了我,我可以永遠不出現在你的麵前”,張赫又趕忙表示自己不會再對他有威脅。
他吧啦吧啦的聲音餘鹿鳴一個字都沒能聽進去,他的心在聽到關於她的事後就被猛地鎖緊。
第一次的酒店裡,就在他要向傅願表明心意的那天,原來她和他是一起被設計的。
那麼她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解釋?為什麼任由自己誤會她?
看到餘鹿鳴的臉變得更為鐵青,張赫哪裡還敢再說關於傅願的話題。
“餘鹿鳴我求你,放過我吧,就算是看在我媽的麵子上,我們還是一家人啊!”
張赫再次匍匐去拉餘鹿鳴的褲腳,卻被他毫不留情地一腳踢開。
“你媽害了我媽,你又害了我老婆,你們母子毀了我最愛的兩個女人,我放過你,誰放過我?”
餘鹿鳴的聲音有點顫抖。
“張赫,到此結束了”,他蹲下來,冷眼看了他一眼,在他臉上狠狠拍了兩掌。
他向來就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與此同時,樓下突然響起了警車的聲音,張赫的眼睛一下子張得老大,一下子拽住餘鹿鳴的衣領。
“你報警了?你告發我?你td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我!”
“證據確鑿,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得牢底坐穿。”
餘鹿鳴也不生氣,任由他拽著衣領,反而是這種淡淡的語氣,更能使張赫更加暴戾。
他憑什麼從來都是這麼一副把彆人未來握在手上的優越感,他憑什麼?
拳頭還沒來得及揮下去,一大群警察就衝了進來,鉗製住了張赫。
“餘鹿鳴,我不會輸的,我媽會幫我求情的,你爸肯定會站在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