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京開始實習造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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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灰原初終於獲得了與火鉈英雄的會麵許可。
而為此在會麵地點東京拘置所的門口等候著他的中野警部,見麵之後的第一句話多少帶著些氣急敗壞“我之前就不該信你那‘純路過’的鬼話!與你們扯上關係的,果然都不會簡單!”
看著中野一副上火了好幾天的臉色,灰原初急忙追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中野欲言又止,又掃了四周幾眼“……進去再說。”
其實灰原初確實早已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首先,灰原初對火鉈英雄的觀察申請竟然需要整整三天才得到了許可,這本身就是一種異常。
由於集團在整個係統中的高優先級,即使警視廳平時是繁瑣臃腫效率低下,一旦遇到集團的流程介入,也會快速運轉起來,這是灰原初親眼見識過的。
另外,會麵的地點,也就是火鉈英雄的羈押地點,竟然也從警署的留置所變成了東京拘置所。
羈押地點的變化,意味著火鉈英雄案件節點的迅速後移原本正常需要10到20天的起訴前階段,竟然在這三天之內已經走完了,所以火鉈英雄才會被轉移。
但,又是什麼原因讓起訴流程突然加速的呢?
兩點結合起來,可以推斷出來的是,恐怕在這三天裡,在火鉈英雄身上又出了什麼大事。
中野帶著灰原初進入拘置所,穿過數道鐵門進入深處,最後將他帶入了某個房間裡。
房間的牆壁上,碩大的單向玻璃正清楚地顯示著隔壁房間內的情景。
隔壁空曠的房間中,隻有一名犯人。
他被戴上了眼罩與口球,套上了限製住手腳的拘束衣,又被無數磁吸式拘束帶綁在手腳與軀乾各處,將他以微微後仰的站立姿態牢牢固定在了底座穩固的金屬台座上。
牢牢固定,如同被困入蟬蛹,無法動彈一絲一豪。
而這名犯人也確實安安靜靜,沒發出任何聲音,如同死了一樣。
灰原初走到玻璃前,望著那個犯人,皺起眉頭,不確定地問道“這是……火鉈英雄?”
因為眼罩與口球,看不清容貌,灰原初一時無法確認那個人的真實身份。
但除了火鉈英雄之外,他也沒法做其他的猜想。
“對。”
“所以,怎麼搞成了這樣的?”
灰原初明明記得,當初在殺死那個吉川之後,火鉈英雄在後麵被逮捕之中十分配合,一點反抗都沒有。但現在,看拘置所這幅如臨大敵的樣子……
……突然之間,灰原初意識到火鉈英雄被飛速從留置所轉移到拘置所來的原因了。恐怕正是因為,隻有這個地方,才擁有麵前這具專為高度暴力性的罪犯所準備的“專業”拘束用具,
中野深深歎了口氣,他什麼也沒說,隻是伸手到桌子上拿起了遙控器,打開了另一麵牆上的電視顯示屏。
操作一番後,顯示屏上開始播放某段監控畫麵。
——狹小的房間,陳舊的牆皮,唯獨金屬柵欄閃亮,畫麵上所顯示出來的,顯然是某處警署的留置所的牢房。
牢房裡氣氛灰暗頹敗,或坐或臥著六個男人。右側是三名看起來是一夥的黑幫男子,左側則是相互之間各自保持著微妙距離的另外三人。所有人都幾乎沒有動作,令人看著會錯以為是靜止畫麵。
“新宿警署留置所。”中野簡單道。
新宿警署……所以,這不就是火鉈英雄一開始被羈押的地方?
灰原初立刻又注意到了監控畫麵右上角的時間標記……確實,正是火鉈英雄殺人那天的夜晚。
就在這時候,畫麵終於出現了變化。
房間的柵欄門移開了,帶著手銬的火鉈英雄走入了房間。
隨後金屬柵欄在他身後重新合上。
然後,即使隔著監控畫麵,灰原初也立刻感覺到牢房裡的氣氛突然隨之產生了某種變化。
如同鯰魚入水。
牢房裡原來的那幾個人,全都突然如同被氣氛牽引著一般,做出了某種響應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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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裡動作裡,灰原初感覺到了某種如漲潮般的敵意,從不同人的身上出發,或快或慢地聚集到了火鉈英雄的身上。
……是嫉妒。
灰原初盯著屏幕,心想。
即使監控畫麵模糊不清,看不清火鉈英雄的表情,灰原初也可以從他的姿態與動作上感覺到他與其他人的根本性不同。